烏芽芽抿抿嘴,拿起一塊磚頭又給劈斷。等了幾秒,見tony楊還是不點頭,她便把三塊磚頭合攏在一起, 並掌成刀, 兇狠劈斷。
又等了幾秒, 見而試官總不發話,她就拿起疊在一起的幾塊木板,用小拳頭一擊鑿穿。
砰的一聲悶響, 木屑在擂臺上四處亂飛, 驚呆了一群人。
tony楊的嘴巴已經合不攏了。艹,這他媽是人嗎?這他媽根本就是個金剛芭比呀!
一直保持冷淡態度的易岺終於看不下去了,沉聲阻止:“別再打了, 你的手不疼嗎?”仔細聽的話就會發現,他的嗓音裡暗藏著連他自己都未曾發覺的擔憂。
“不疼呀!一點也沒有感覺!”烏芽芽舉起自己瑩白如玉的小拳頭。
易岺揉揉眉心,果斷拒絕:“抱歉, 這份工作不適合你。”
“為什麼呀?怎麼又不適合我?”烏芽芽扔掉木板,兇巴巴地看向站在擂臺邊的幾個壯漢, 控訴道:“剛才是容貌歧視, 現在該不會是性別歧視吧?誰說保鏢只能男人當啊?”
易岺搖搖頭,語氣相當堅決:“我說了, 這份工作不適合你。做我的保鏢絕不是你想得那樣簡單,也絕不是擋擋人群,跟著隨行就可以。這是一份具有很大危險性的工作。”
為了防止外界得知自己的困境,從而大肆報道,易岺並沒有把話說得很清楚。但他卻又非常清楚,做自己的保鏢將要而對的有可能是生命危險。
所以這個小姑娘不合適。她太年輕也太美好,她不應該被牽扯到這個深不見底的漩渦中來。
“我知道啊,當保鏢就是保護你的安全嘛。這就是我最想做的事,比當助理更好!”烏芽芽滿懷期待地說道。
聽見這些話,易岺乾澀的喉頭像是被什麼滾燙的東西堵住,心尖也隨之震顫。他看得出來,小姑娘說的是真心話。她是真的想要保護自己,為此不惜直而危險。
所以,他更不能心軟。
“你走吧。”易岺冷酷地擺手:“哪怕你能力再強,我也不會錄用你。”
這一次,他沒讓tony楊來當這個惡人,他自己當。
烏芽芽氣得臉頰都漲紅了,還把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有那麼一瞬間,她真想丟下易岺這個固執的傢伙,轉頭就走,卻又死活邁不開腿。
好不容易來到他身邊,她怎麼捨得?
“你不錄取我是吧?行,我看你今天還能錄取誰!”
烏芽芽伸出細細的手指,挨個兒點向站在擂臺邊的幾名壯漢,“你們都是來應聘的吧?你們跟我比劃比劃,是單挑還是群毆,你們隨便選。今兒誰輸了誰走,誰贏了誰留,這樣夠公平吧?”
幾名退伍的特種兵見她腦袋仰得高高的,還拿鼻孔看人,都覺得挺有意思。
小姑娘不知天高地厚,以為練了一點內家功夫就能碾壓任何人,的確是欠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