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他在忍笑,而且快忍不住了!
【爸爸,你看芽芽。】他把影片轉發給樓下的烏榕城,手掌一直捂著嘴,擔心自己笑出聲。
烏榕城:【怎麼不早點叫我上去看?】
認真在畫布上打滾的小芽芽簡直可愛得要命!他心都化了。
【好看嗎?】易h把這幅畫也拍攝下來。
【驚世鉅作!】烏榕城毫不心虛地誇讚:【這是我見過的最好的一幅畫!滿滿都是靈氣!】
【嗯,那我們把它買下來收藏怎麼樣?】易h提議道。
【我們各憑本事吧。誰買到算誰的。】烏榕城冷酷地回覆。
這是女兒平生所作的第一幅畫,而且還畫得這麼精彩,他絕不會讓給任何人。
【那好吧,我們公平競拍。】易h毫不示弱。
【我來幫芽芽洗澡。她身上的顏料估計只有法術才能去掉。】烏榕城放下手機,快速走上二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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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賣會上,朱歡歡和彭國強也來了。
不知道為什麼,彭國強今天情緒特別差,說話的口氣也很僵硬:“你的畫跟以前不一樣了,風格改變很大。”
“啊,因為我換了導師。”朱歡歡心不在焉地回答,雙眼一刻不停地搜尋著烏榕城的身影。
“你今天拿來拍賣的那幅畫真是你自己的作品嗎?它的筆觸和構圖都很硬朗,像男人畫的。”
仔細調查過這個假外甥女的彭國強自然知道,朱歡歡拿來的這幅畫是找槍手作的。
這人簡直掠奪成性,無可救藥!
“我想嘗試新的風格,不可以嗎?誰規定只有男人才能畫出風格硬朗的作品?”朱歡歡不耐煩地說道。
彭國強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看向烏榕城,目光裡充滿感激。要不是那父女倆,他的沁沁早就死了!周家人真狠吶,連嫡親血脈都不認!這個叫朱歡歡的女人更狠,簡直壞事做絕!
她以為她是烏榕城的女兒?做什麼夢呢?人家父女倆分明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刻意設了這個局來整她的!
不知道得知真相的她會露出什麼表情?肯定特別絕望吧?
彭國強不無快意地想著。
臺上的拍品一件一件被人買走。看見不喜歡卻又是交情甚篤的人拿上去拍賣的東西,大家也會象徵性地舉舉牌。
都是一個圈子裡的人,多多少少會互相照應,反正錢都是要捐出去做慈善的,買貴了也不會覺得可惜。所以,在這種拍賣會上,一般不會出現流拍的現象。
彭國強一直沒舉牌,直到烏芽芽的油畫被兩名禮儀小姐搬上去。
“這幅畫是烏芽芽小姐的親手之作,名為《亂鴉》,風格十分濃郁……”主持人極盡所能地讚美這幅畫。
一片片烏鴉羽翼遍佈於深黑底色之上,間或點綴著一些鋒利的爪痕,那細膩而又尖銳的筆觸,再加上凌亂卻又不失美感的佈局,讓這幅畫帶上了極強烈的個人色彩。
當它被展示出來的時候,臺下發出了一陣讚歎,不少專業人士也都點點頭,對烏芽芽的畫技表示了肯定。
烏芽芽挺了挺小胸脯,模樣驕傲極了。
易h壓下翻湧的笑意,附在她耳邊說道:“這幅畫不該叫《亂鴉》,應該叫《亂壓》。”
想明白他的意思,烏芽芽立刻掄起小拳頭捶他。
坐在另一側的烏榕城卻發出了認同的低笑:“後面這個名字的確更貼切,是應該叫《亂壓》。”
翁婿倆對視一眼,然後各自伸出拳頭對碰了一下。他們越來越有一家人的默契了。
烏芽芽:“……”你倆是來拆我臺的吧?
主持人給出了一萬塊的底價,然後讓大家叫價。第一個舉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