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人,而他們全都是一些糊塗蟲。
戰神7
林菀與林淡住得很近,她出了事,她那院子裡便整日哭哭啼啼的,吵得人不得安寧。林淡無法,只好白日在外面遊蕩,晚上便待在房裡修煉,日子倒也過得自在。在原主的記憶中,林菀是一個非常乖巧貼心的妹妹,但在林淡眼裡,對方心機深沉,慣愛耍弄一些上不得檯面的伎倆,不是一個能相交的人。她幾次欲陷害林淡,林淡又哪裡看不出來?
上回落水那事,若非林淡躲得比較遠,連一根頭髮絲兒都沒碰著她,怕是會被她帶進溝裡去。倒是那位明珠郡主受了莫大的牽連,被家人強押著來給林菀道歉,林菀又是安慰又是反過來道歉,反而與她成了不打不相識的朋友。
林淡覺得林菀是一個很神奇的存在,把身邊的人耍得團團轉,該利用的時候毫不手軟,結果到頭來大家還要念她的好,幫她數錢,也是一種本事。最眼瞎的還屬她那個未婚夫,無論林菀怎麼鬧,他都全盤接受,與他那個“京城 戰神8
上輩子林菀死得無聲無息,連一座墳冢都沒有,這輩子人還沒死,墳墓和碑文卻做得像模像樣,不得不說這是一種莫大的諷刺。丁牧傑站在墓碑前凝思,表情十分複雜。
丁香偷偷拉他衣袖,小聲道:“哥哥,我告訴你一件事,其實林菀姐姐沒死,她名節已毀,老太君容不下她,這才對外說她死了。昨天她的丫鬟來找我,讓我給你遞個信。哥哥,林菀姐姐真的很可憐,攤上那樣一個嚴苛的祖母。你幫她一把吧,她如今住在京郊的一座莊子上,身邊連一個伺候的人都沒有。”
勾搭不上康王,林菀竟又想起了丁牧傑。也怪以往的丁牧傑太過痴心,對她言聽計從、百依百順,於是直到現在,她還以為只要自己回頭,就能讓丁牧傑軟化。只可惜丁牧傑被她利用了一輩子,一顆心早就已經千瘡百孔,再也回不了當初。
“香兒,你也該長點心了。”丁牧傑最後看一眼墓碑,徐徐道:“上次那金步搖,是林菀自己弄壞的,她不好向老太君交代,便把你騙過去,故意引你去搖晃步搖,好把罪名栽贓在你頭上。她與康王是你情我願,並非情勢所逼,那天我去她家看她,她求我主動退婚好成全她,是我不願揹負無情無義的罪名,拒絕了。有些人看著冷漠,實則心腸火熱;有些人看著溫婉善良,實則滿肚子鬼魅伎倆,恰如林菀。若是不想再被她陷害,你日後少與她接觸。”
丁香聽得目瞪口呆,過了好半晌才結結巴巴開口,“哥、哥哥,你說的都是真的?”
“我和林菀,你到底相信誰?”丁牧傑不答反問。
“自然是哥哥!”丁香連忙回覆,隨即感嘆道:“天啊,上次竟然是林菀姐姐陷害我的嗎?她怎麼能那樣壞?她還讓你主動退婚,叫你承擔無情無義、出爾反爾的罪名!哥哥,你與她一起長大,情分如此深厚,她竟然毫不顧念你,她太可怕了!”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以後小心點。”丁牧傑把丁香扶上馬車,自己則騎著馬朝山下跑去。路過一處高崗,他看見前方一片揚塵,原是西征的軍隊今日已經出發,準備前往邊關抗擊匈奴。
林老將軍和林鐵走在軍隊的最前列,神情十分肅穆,後面跟著莊王和一些副將。林家一干女眷站在不遠處的十里亭內,目送他們離開。林家的兒郎幾乎一生都在邊關度過,就算回京也待不了幾個月。而林家的女人就安安分分地守在京城,哪怕日日夜夜忍受著即將失去親人的恐懼,也不曾叫過一聲苦。
林淡身為林家長女,自然也十分剛強。當年她嫁入丁家,不曾為自己喊冤叫屈,只默默照顧家裡,母親和妹妹但凡遇見難事,她都會盡心盡力地幫忙。她那樣好,自己卻一點也看不見……丁牧傑回憶往事,心臟不由抽痛。恰在此時,林淡察覺到有人正看著自己,轉頭望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