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已經有很多年沒好好吃一頓飯了吧?真好呀!”
“是呀!所以你看,那位仙長法力非常高深,你這點小問題能跟你爹爹比嗎?她連你爹爹那個半死之人都能救,更何況是你?不過一些魑魅魍魎罷了,她方才佛塵一揮,不就趕走了嗎?”
“是呢。她那佛塵往我腦袋上一拂,我瞬間就覺得思緒清晰了,身子骨也鬆快了,說不出得舒服!”聽多了林淡的神異之處,劉玉潔內心的恐懼早已一掃而空。只要有這位仙長在,她一定會沒事的!
忠勇伯府的人津津有味地聽著永信侯夫人的述說,對那位仙長自是越發神往,唯獨表小姐撇著嘴,笑得有些譏諷。什麼邪祟?這些愚昧的人還真的以為一個神棍就能解決劉玉潔的問題?做夢呢!
眾人早已等得心焦,得知丹藥煉好了,連忙浩浩蕩蕩地去了隔壁的小院,剛走入大廳就見林淡並指往煉丹爐上一點,幾顆散發著瑩潤光澤的丹藥就噌噌噌地從爐口彈射而出,自動落入她早已準備好的瓷瓶裡。
只這一手“仙丹躥爐”便令眾人爆發出震天響的驚歎,而永信侯夫人和劉玉潔更是心中大定。
忠勇伯夫人哪裡還記得兒媳婦的瘋態,恨不能跪在林淡腳邊,求她招收自己為信徒。這是真神仙啊,騙子哪裡有這種神乎其神的本事!
“丹藥已經煉好,這位善知識,請您每日吞服一顆,連服半月便能補回流失的陽氣。另外,還請您每日抽。出兩個時辰吟誦《靈寶經》,並保持平和的心態,如此,那邪祟自然不敢近您的身。您體質偏陰,容易被邪物衝撞,即便吃完了丹藥,每日的誦經也不能停下,您記住了嗎?”
“記住了,記住了!我現在就服藥,謝謝仙長!”劉玉潔被邪祟折磨了大半月,內心的痛苦簡直難以用語言來形容,自然不敢忤逆林淡的話。只要能讓邪祟永遠離開她的身體,莫說每日誦經兩個時辰,就算是三四個時辰,她也願意。
她急急忙忙嚥下丹藥,連水都來不及喝,只過片刻就覺得肚子裡湧出一股熱氣,又很快流遍全身,讓她冰涼的手腳變得暖和起來。她把這種神奇的現象描述給母親、婆婆和丈夫,弄得這些人一愣一愣的,唯獨表小姐彎彎的眉眼中暗藏一些嘲諷之色。
這神棍聲勢弄得再大又如何?劉玉潔根本不是邪祟入體,吃再多藥也是白搭!這些人真是蠢呀,輕易便被我玩弄於股掌……表小姐垂下眼瞼,免得目中的笑意被人看了去。
林淡鋪開筆墨紙硯,一邊畫符一邊吩咐:“我再給這位善知識畫一張安神符,每日壓在枕下睡覺,便能避免那邪祟趁夢而入。符紙上的符文完全消失的那一日,便是邪祟徹底被驅除的一日。”
“多謝仙長!”永信侯夫人連忙拉著女兒行禮,眼眶略微潮溼,竟是感激地快哭了。
忠勇伯夫人盯著丹藥和神符,目中滿是垂涎之色。這永信侯府果然權勢滔天,連這等神通廣大的人物也能攀交!對了,永信侯的病既然好了,那他便能再次入朝為官吧?憑他的從龍之功,職務怎麼著都不會小!
思及此,忠勇伯夫人心頭火熱,竟是再也不敢提讓親家母把兒媳婦帶回去的話。
二公子比母親更識時務,這會兒已經對著劉玉潔噓寒問暖、溫柔撫慰,看也不看那表小姐一眼。
林淡畫完符,又徐徐道:“這邪祟因何找上伯府,卻是有些奇怪,不若各位將生辰八字報予我,讓我來算一算。”
眾人對她的本事早已深信不疑,連忙各自報了生辰八字。林淡掐指推算,末了直勾勾地看向那位表小姐,言道:“忠勇伯府乃武將之家,殺伐之氣濃重,本該諸邪退避才是,又如何會讓一個小小邪祟大肆作亂,卻原來這根子並非出在府中人身上,竟是這位表小姐所致。這位表小姐的四柱八字十分奇詭,年柱文昌,月柱將星,日柱天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