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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來想潑來著,被這個女人躲開了,所以,嚴格來說,他確實沒對這個女人幹什麼。
“他想潑我,被我躲開了,結果潑到了凌逸。我躲開是自衛,沒想到凌逸少爺走出來後,不由分說就拿起杯子,淋了我一身。刑天,我真的不是故意要讓開的,不能怪我。”穆麗雯愴然欲泣,一句話連帶著把兩個孩子都牽扯了進來。言下之意是他們聯手欺負她了。
歐邢天神色莫測的看向委屈著一張小臉的女人,手指節握的泛白。轉向小兒子,他笑得溫柔,輕言細語的問道:“逸兒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歐天寶說謊成癖,不能指望他。眼前這個女人,披著一張純情的外皮,事實上也是表裡不一,還是簡單直白的小兒子最為讓人信任。更何況,以兒子與世無爭的性子,少有這樣過激的舉動。若是讓他問出個什麼,知道小兒子受了委屈,這個女人可以立馬消失了。
在兒子面前,歐邢天所有的逃避,壓抑,終是抵不過他的一個眼神,一個舉動。對兒子,她不容忍欺辱,更不能不去在乎和關注。
“她說他是短命鬼,說我是白痴,要和你生一個正常的繼承人。”將手裡的紙巾扔進角落的垃圾桶,歐凌逸抬眸,看向父親,淡淡陳述最精闢的一句。只是,他此刻淡然的語氣帶上了些許厭惡和不耐。這微小的情緒,絲毫逃不過時刻關注他的歐邢天的法眼。
聽見兒子的回話,歐邢天眼裡眸光深沉,發佛正在醞釀著無盡的暴風雨。
該死的女人,自己小心翼翼呵護的寶貝,她竟然如此名目張膽的辱罵!將小兒子摟進身側,有安慰性的摸摸大兒子的腦袋,歐邢天轉向神面向女人,笑得冷酷而邪肆。
“穆小姐真是深藏不露。這麼快就為歐家策劃好了將來嗎?阿勇,帶穆小姐下去,給她支領一些辛苦費。”
“不,不是那樣的!是他先威脅我,說要找人強姦我!那些話都是我一時氣話,刑天,你聽我解釋!我有證據!”穆麗雯面色慘白的揮舞著手裡的錄影筆,聲音惶恐而淒厲。被保鏢拖下去,天知道是不是真的讓自己領一筆錢就平安放掉。萬一不是呢?就算平安離開,剛到手的前途一定也就這樣毀了,她不要!
“阿勇,記得把證據銷燬。”對穆麗雯的哀求哭鬧聽而不聞,歐邢天神色複雜的看向大兒子,淡淡示意。
他相信自己的大兒子絕對能說出那樣的話,做出那樣的事。看來,讓他去學習獨立這麼幾個月,他也是絲毫沒有長進,性子依然如此衝動。
“我們回去吧。”從神色忐忑的大兒子身上移開視線,看著眉頭微蹙,一直頻頻看向自己緋紅一片的衣襟的小兒子,歐邢天冷厲的眼神瞬間放柔,浮現融融笑意,柔聲低語。
看見父親轉到歐凌逸身上就立馬變得溫柔的眼神,在聯想到剛才父親對自己的不信任,歐天寶心裡惻然,悶悶的點頭。
叫回在宴會上玩的不亦樂乎的歐邢瑱和歐凌霜,歐家一行人撇下宴會眾人,集體落跑。女主都被炮灰掉了,這個宴會也沒啥舉行的意義了。反正第二天大家都會知道,新人穆麗雯無故失蹤,徹底在演藝圈消失。
回到歐家,歐凌逸悶聲不吭的回到房間洗澡換衣。歐凌霜和歐邢瑱見狀也乾脆的回房,將空間留給面色不虞的歐家主的神色不安的歐家大少爺。
“回家怎麼不通知我一聲?最近身體怎麼樣?”帶著兒子開到書房,歐刑天神色疲憊的問。
每次,這個大兒子都能鬧出一攤子麻煩讓他收拾。
“最近身體很好。父親,你為什麼要公然承認那個女人是你女朋友?你難道真的喜歡那個穆麗雯?她有哪點好?表裡不一!”歐天寶對父親最近的緋聞耿耿於懷,一定要弄個明白。
“想找就找了。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