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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再看吧,如果有時間,我一定會來的。”不忍心讓兒子失望,歐邢天模稜兩可的回答。歐氏那麼龐大的經濟體,涉及到的產業方方面面,他的時間很緊湊,說不準能不能抽出空閒來。
“哦。”知道父親說一不二,歐天寶也不敢繼續糾纏,面色黯淡下來,繼而又恢復了自然。只要有希望就好,雖然每次父親都會這樣回答他,但是他總是抱著一絲希冀。
“小逸,這次活動你報名參加了嗎?表演什麼?”鬱悶的歐天寶想在歐凌逸身上找點自信,順便在父親面前抬高自己。這個野種從來沒接受過精英教育,能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才藝?只有坐冷板凳的份兒。
“恩,有參加。”感受到對方濃濃的嘲諷氣息,本不想理會的歐凌逸突然覺得,還是不要讓他那麼舒坦吧,要不,沒事總來招惹自己也很煩人。
“啊?(什麼?)”歐天寶和歐凌霜同時不可置信的大叫。
“小逸,你參加了?啊!太好了!姐姐是文藝部的部長哦!告訴姐姐你表演什麼節目?姐姐給你參詳參詳,彩排時給你弄個好號碼!”歐凌霜對弟弟這次破天荒參加集體活動的舉動很支援,表情興奮異常。
對面的歐邢天也看向寶貝兒子,一臉興味。恩,今年校慶一定要參加,回去就叫rayond重新安排日程表,這可是寶貝的第一次登臺,意義重大!他一定要到場支援!
“我表演二胡獨奏。回去有些東西要姐姐幫我準備一下,可以嗎?”歐凌逸圓溜溜的貓瞳期待的看向歐凌霜,再眨一眨,將她瞬間萌翻。
“可以可以,有麻煩都交給姐姐。”歐凌霜忍耐不住,撲到小少年身上又摟又抱,還忍不住親親。
對面的歐邢天紅了眼,強忍著想上前分開兩人的身體,別開視線。
歐天寶聽見歐凌逸的表演專案,立馬笑開了:“二胡獨奏?哈哈,好俗啊。你一定是在紅燈區時學會的吧?也是,二胡便宜,以你的條件,只能學這個了。”
“歐天寶,你說什麼呢,恩?音樂不分國界,樂器也無分貴賤!你怎麼如此膚淺了?快向弟弟道歉!”歐天寶的話,沒有入歐凌逸的耳朵,卻刺激了歐邢天的神經。他的語氣,甚至帶上了一絲暴戾,再無往日的半分溫柔。
兒子惡劣的成長環境永遠是他心中的痛。只要想著是因為自己的遺棄造就瞭如今孤僻的少年,他就恨不得給自己一槍,聽見別人諷刺寶貝兒子的出生,他就覺得萬分刺耳,心裡血氣翻騰。
“爸~~爸爸,你怎麼了?”歐天寶睜大眼睛,滿臉受傷,眼淚在眼眶中蠢蠢欲動,看著就要滾落下來。
“遇事總是哭,對弟弟又刻薄,你是個男孩子,要學會堅強,學會心胸寬大。是我沒教育好,養成你這樣狹隘的心性。”歐邢天扭頭,沒有心軟。心裡暗暗嫉妒,他可以不管,但是拿話語傷害同胞兄弟,他無法容忍。
逸兒的出生是他自己無法選擇的,他沒有錯,錯的是自己這個當父親的。
“爸爸,我錯了。你看看我啊,我知錯了,你別生我氣,別不理我!”見父親撇開頭,失望的連看自己一眼也不耐,歐天寶心慌意亂,後悔被嫉妒衝昏了頭腦,口無遮攔。
“你該道歉的不是我。”歐邢天俯身逼視大兒子的雙眼,語氣威嚴。
“歐凌逸,我錯了,對不起。我不該那樣說你,你原諒我吧。”歐天寶驚慌的迴避他的視線,連忙轉頭,向面癱著一張臉圍觀的歐小童鞋道歉。
歐凌逸覺得眼前的情景真的來的很荒謬,一時不知道如何反應。他不在乎自己的過往,對歐天寶嘲諷自己的出生完全無感,不知道歐邢天為何要那樣大張旗鼓的計較,一改往日對歐天寶的縱容。
“我道歉了,你不原諒我嗎?”見歐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