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佳佳抱住他腦袋,一會兒哭一會兒笑。
梅雨軒張了張焦乾的唇,卻不知道自己能說些什麼。梅希望就是左左,左左就是梅希望,他好像在做取捨,但又不知道誰能捨。
太難了!比他媽當年高考還難!梅雨軒恨不得自己再度陷入昏迷。
梅希望湊得更近,溼熱的呼吸已噴吐在梅雨軒的左眼皮上。
左左哭得更大聲,梅雨軒不得不開口,“不要吃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