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神情中帶著渴望和偏執。
“ok,ok,你願意找那是你的事,沒人會阻止你。”儒雅男人滿臉無奈地搖頭。
高大男人站起身,拿起搭放在椅背上的西裝外套,匆匆離開。這場談話讓他極為不快。
走到外面長廊,幾個保鏢圍上來,戒備地看著四周。
手機響了,高大男人接通電話。
“臣晨,鬆鬆剛做完闌尾炎手術。你今天不是也要去看心理醫生嗎?你在不在人民醫院?在的話就去看看鬆鬆。她好歹是你的未婚妻。”
父親的聲音從話筒裡傳來。
臣晨皺眉,“誰說她是我的未婚妻?”
父親的語氣充滿不悅,“當年那場車禍,要不是鬆鬆撲到你身上保護你,你早就死了!鬆鬆因為你雙腿癱瘓,照顧她是你一輩子的責任!”
臣晨壓低音量,一字一頓地說道,“保護我的是安全氣囊!你要我說多少遍?”
父親,“那你要我說多少遍?當年我們把你救出來的時候,後排座的安全氣囊根本就沒開啟!”
臣晨:“……我說的安全氣囊不是那個安全氣囊!”
父親:“你說的那個安全氣囊不要太荒謬!”
臣晨煩躁不堪地結束通話電話。他在走廊裡來回踱步,表情陰沉難測。不知想到什麼,他眸光一厲,轉身朝住院部走去。
前方就是譚松的病房,一個面板黝黑,長相俊朗的男生推開門走出來,臉上帶著一抹詭異的笑容。
臣晨與對方迎頭碰上。
男生似乎認得臣晨,表情變得十分僵硬。他張了張嘴,正想說些什麼,臣晨卻彷彿沒看見他一般,徑直越過,推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