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悲劇還會重演。警察派來的人都會死在這裡。”
鮑老大搖搖頭:“他們不會太快趕過來。這些年陸續失蹤幾百號人,警察肯定統計過相關資料,不然不會封掉高速。秦康順一直跟警察局有聯絡,他充分講述了大通山的詭異和事情的嚴重性。警察那邊會準備一段時間。”
鮑老大猜測道:“三天應該差不多了。我們必須在三天內破局。”
“三天時間我們能找到白高朗,殺掉他嗎?”顧蓮握緊拳頭。
“引路人在這裡,怕什麼。”鮑老大咳嗽一聲,不在意地擦掉嘴角的血跡。
他是任務者,對詛咒的抵抗力比普通人高很多。他覺得自己還能活幾天。
“油畫顏料用特殊的溶液能洗掉。”引路人的聲音忽然從客廳傳來。
大家轉頭看去,卻見他摘掉白高朗的自畫像,舉在眼前仔細觀察。
白高朗嘴角的笑容似乎又加深一些,眼珠子彷彿活了過來,詭秘地注視所有人。他的俊美帶著一種魔氣,令人沉淪,也令人心驚。
顧蓮想了想,點頭道:“我聽我姐姐說過,汽油、松節油還有酒精都能洗掉顏料。”
“白高朗的畫室裡有很多松節油。”鮑老二立刻說道。
“你們把松節油找來,洗掉這幅畫。”引路人把畫扔在純白地毯上。
小男孩跑過去,抬起饅頭似的胖腳丫,狠狠踩白高朗的臉。
“縮頭烏龜~踩死你~踩死你~”
奶裡奶氣的聲音真的很治癒,也很童趣。
引路人揉揉小男孩的腦袋,唇角微抿。顧蓮和鮑家三兄弟不自覺地露出笑容,匆匆跑上三樓畫室,搬來松節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