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腦細胞。它沒壞。”
“哦哦。”秦青握著門把手,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我們調撥給醫院的錢被院長侵吞了一部分。其實這一點我們早就知道。但院長每次提交給我們的診療報告,資料都很好,他一直都說軍長甦醒的希望越來越大,讓我們不要放棄。為了那個希望,我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要不是秦先生跑到醫院來鬧,我們也沒發現院長的貪慾竟然已經膨脹到這種地步。這次真是多虧了秦先生。以後會有士兵二十四小時守著病房,沒有血月軍團的允許,任何人不能擅自進入。但秦先生您是一個例外。以後您想來,隨時都可以。”
卡福慎重說道。
秦青訥訥點頭,滿心都是尷尬。
他好像把整個血月軍團都給糊弄住了!這跟虎口拔牙有什麼區別?
996緊緊挨著秦青的小腿,戰戰兢兢說道:“你現在既是楚夫人,又是軍長的地下情人,你真他喵的牛啊!以後你要是翻船了,我們往哪兒跑?”
“你以為我想嗎?我乾脆實話實說好了!這份壓力我承受不住!”秦青握了握拳,下定決心。
就在這時,卡福的智腦響了一聲。
他低頭看了看,用輕鬆的語氣說道:“我怕藍月軍團對秦先生下手,本來想給秦先生派兩個保鏢,現在看來不用了。”
“為什麼?”秦青傻傻地問。
“因為藍月軍團的軍長在一分鐘前已經被我們的狙擊手幹掉。接下來,藍月軍團也將收編為血月軍團。在中心城,秦先生一定是最安全的。”
秦青:“……”
996用尾巴掃了掃秦青微微顫抖的小腿肚子:“你還說實話嗎?你敢告訴他們雲驚寒只是你騙婚楚南溟的工具人?”
冷汗從秦青的額角冒出來。
卡福安撫道:“秦先生不用害怕,也不用有心理負擔。藍月軍團背地裡做著販毒和販賣人口的勾當,我們早就想幹掉他們。接下來的幾個月,血月軍團和藍月軍團會有一場小規模的戰爭,我可能抽不開身探望軍長,只能拜託您多多照顧軍長了。”
話落,卡福慎重地鞠了一躬。
秦青:“……”
一秒鐘猶豫都不敢有,秦青立刻走上前,執起雲驚寒的手,深情款款地說道:“照顧他本來就是我的責任,不用你拜託。”話落,另外一隻手無比溫柔地撫了撫雲驚寒沉睡的臉。
“秦先生,我代表血月軍團感謝您!”卡福的態度更加恭敬了。
“院長既然被別人買通了,你們有沒有給雲驚寒檢查身體?”秦青問道。
“我們已經檢查過了。這是體檢報告,請您過目。”卡福拉開床頭櫃的抽屜,取出一份資料。
秦青接過資料裝模作樣地看了看,淡淡說道:“你們忙去吧,這裡交給我。”
“好的,那我們就告辭了。”
卡福立正站好,衝雲驚寒敬了一個軍禮,帶著一群士兵匆匆離開。
牆上的血跡似乎是噴了某種化學藥劑,正慢慢分解,消失無蹤。病房裡只有那臺破機器還在閃爍紅光,製造著恐怖的氛圍。
聽見門自動合攏的聲音,整齊劃一的腳步聲也漸漸遠去,腿肚子直打哆嗦的秦青一屁股跌坐在病床邊。
他趴在雲驚寒身上,握著雲驚寒的手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媽的!嚇死爹了!”
秦青把蒼白的臉埋進柔軟的被子裡,被子下面是雲驚寒的腰腹。
他左右晃動腦袋,呻吟道:“一言不合就狙擊爆頭,我是在跟一群魔鬼打交道啊!”
996沒敢往病床上跳,只能用爪子輕拍秦青的腿肚子。
“沒事沒事,你現在的人設還是很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