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子。”
葉戎崢立刻收回目光,興奮地搓了搓手。
“我對付泡泡蝸牛有特殊原因,你又是為了什麼?不就是同性戀的事情被他知道了嗎,在你們英國應該很普遍吧?”葉戎崢好奇地問。
木非言用骨節分明的指尖輕輕撥弄著琴絃,伴著略有一些冷銳的曲調緩緩說道:“小時候我養了一隻貓。那隻貓很安靜,很乖巧,會用毛茸茸的腦袋蹭我。我以為我可以一直喜歡它,直到有一天它抓破了我的手。”
說到這裡,他停頓下來,輕撩琴絃的手重重一拂,劃出一片怪異的顫音。
葉戎崢擰眉看他,牙根有些發癢。他媽的,這人竟然把秦青比作一隻貓!
閆波行好奇地問:“後來呢?”
木非言抬眸瞥他,琥珀色的瞳孔裡氳著一層沒有溫度的笑意,“後來我把它扔進了古堡後的森林。森林裡有成群的野狼出沒,如果它運氣夠好,或許現在還活著。我這個人有精神潔癖,無法忍受背叛和欺騙。”
一隻出生於溫箱,成長於奢華古堡的小貓,在殺機四伏的蠻荒又哪兒來的好運氣呢?木非言可以玩弄一隻貓的命運,自然也可以玩弄人。
媽的,真歹毒啊!秦青怎麼你了?十五萬能讓你破產嗎?葉戎崢拳頭都硬了,為了自己“英雄救美”的計劃,也只好隱忍下來。
閆波行用忌憚的目光看了看俊美非凡卻又彷彿沒有人味兒的木非言,然後又看了看凶神惡煞性格張狂的葉戎崢,總覺得自己因為不夠變態而有些格格不入。
他乾巴巴地笑了兩聲,找了個離開的藉口:“我哥們兒要來宿舍,我下去看看他到了沒有。”
“你哪個哥們兒?”葉戎崢陰鷙的目光立刻掃過去。
“就是我上次帶你們去看的雲思羽。他還不知道泡泡蝸牛拿他照片到處騙錢的事,你們別說漏嘴了啊。他那個人太善良了,知道泡泡蝸牛背地裡這麼幹,肯定會傷心的。”閆波行不放心地叮囑一句。
葉戎崢咧開嘴,嘲弄地笑了。
雲思羽善良?這必然是本年度最搞笑的笑話!明明知道秦青家破人亡,走投無路,還患上了抑鬱症,他卻能一筆一筆從秦青那裡要錢買各種奢侈品和藝術品,還他媽到處散財做慈善。
他難道不知道秦青才是真正需要幫助的人嗎?他怎麼不把他的慈善用在秦青身上?
如果善良是這種定義,那善良真他媽惡臭!葉戎崢拳頭硬了又硬,但是為了那個英雄救美的計劃,只能咬牙忍耐。
片刻後,閆波行帶著一個長相清純漂亮的男孩走進了宿舍。
看見坐在書桌邊的葉戎崢和坐在陽臺上的木非言,他睜大圓溜溜的眼睛,露出驚豔的表情,末了臉頰一紅,耳朵一熱,羞澀地挪開了目光。
他長得很幼態,做出這副毫不掩飾的愛慕表情便也十分撩動人心。
木非言看著雲思羽,頗覺有趣地笑了。他從來沒遇到過如此奇怪的人,靈魂之中隱隱散發著一股清冽醇厚的香,偏又夾帶著一絲惡臭,像一尊半腐爛的佛像。
露骨的目光引起了雲思羽的注意,看見木非言溫柔多情的笑容,雲思羽白淨的臉龐差點燒起來。
“你們長得真好看,可以當我的模特嗎?”他眨著大眼睛,直率地問。
葉戎崢冷哼一聲,滿臉都是黑沉沉的凶煞。
雲思羽怯怯地看了他一眼,末了又滿懷期待地看向木非言。
木非言輕聲笑了笑,彷彿調侃一般說道:“我的出場費你可付不起。”
“你要多少錢呢?你不說怎麼知道我付不起?”雲思羽窮追不捨地問。
“怎麼,你很有錢嗎?”葉戎崢取出一支香菸叼進嘴裡,一邊點火一邊嘲弄。
雲思羽張開口,正要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