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朱晨風聽見響動從樓上下來,挑眉道:“大早上的,你喊什麼?”
“我家的貓偷吃了你的東西!”秦青指了指被翻得亂糟糟的冰箱。
“沒關係,它愛吃就讓它吃,我讓保姆再去買。”朱晨風不以為意地擺擺手,走進餐廳:“昨晚佈置的作業完成了嗎?”
“完成了。我演一個給你看看?”
秦青連忙把昨晚排練好的片段演給朱晨風看。
朱晨風糾正了幾個細節,露出滿意的神色。
秦青半趴在餐桌上,好奇地問:“用手摸,真的能摸出相貌嗎?不都是兩隻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巴?”
“要不你試試?”朱晨風翹起二郎腿,表情興味。
“好啊!”秦青立刻閉上眼睛,舉起雙手。
看著他默默仰臉,像安靜的花兒綻放在路邊,等待著旁人的採拮,朱晨風竟有些喉嚨發癢。這是一個親吻的好時機,發燙的嘴唇應該落在小孩光潔的額頭或挺翹的鼻尖。
但火候還未到。現在若是用一個吻驚嚇了對方,以後就不能這麼自然融洽的相處了。
朱晨風頗為遺憾地嘖了一聲,這才慢慢靠近,讓秦青的雙手能觸控到自己英俊的臉。
就在這時,一隻手忽然拉動輪椅,把秦青拖得遠離。
朱晨風臉色陰沉下來,正想發怒,卻見來人是自己的好友。
衛東陽豎起食指,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完了半蹲下去,把自己的臉貼上秦青白嫩而又溫暖的手掌。
秦青開始撫摸,從飽滿的額頭到堅硬的眉骨,然後是高挺的鼻子,削薄的嘴唇。他柔軟的指腹輕輕劃過,帶來令人沉迷的酥麻感。
衛東陽緊緊握住輪椅的兩個扶手,牢牢掌控著面前這個無法逃離的小獵物,漆黑眼眸微微閃爍,洩露出一絲無法隱藏的侵佔欲。
朱晨風雙手插兜站在一旁,沒有吭聲。
他很想看看,只用雙手,秦青能不能辨認出前面這個人。
秦青沒有睜眼,笑容卻十分狡黠。
“衛東陽!”他快活地喊了一聲。
衛東陽愉悅地低笑起來,朱晨風則驚訝地挑眉,詫異地嘖了一聲。
還真的認出來了!
“怎麼認出來的?”衛東陽捉住秦青在自己臉上亂摸的手。
“不是摸出來的,是聞出來的。你的香水味太好聞了。”秦青睜開眼睛,得意地晃動腦袋。
衛東陽握緊小孩的手,不捨得放開。
朱晨風酸溜溜地嘖了一聲,正準備說話,秦青仰頭看向他,又道:“你的味道我也能聞出來。你是木質香氣,像一片無邊無際的森林。我特別喜歡。”
朱晨風舌尖的酸味便在此刻淡去,化為一聲低笑。
996從櫃子後面探出一個圓圓的腦袋,吐槽道:“這麼危險的幾條魚都被你養得服服帖帖的!你還說你不是海王!”
秦青:“……”
不知不覺,三個月過去了,秦青養好傷正式進組。
由於他在養傷期間每天都在排練,開拍的時候也就特別順利。半個月下來,大家給他取了一個外號,叫“一條過”。
一條又一條,秦青很快就把所有戲份拍完。無論是哥哥還是弟弟,他都扮演地得心應手。
原定四個月的拍攝時間,他提前一個月殺青,也算挽回一點損失。
最後一天,朱晨風告訴他還要再拍一個彩蛋。
“就這幾句話,沒有劇情描寫?”秦青接過編劇遞來的一張紙,上面寫著幾句臨時創作的臺詞。
“你照著演就好了,別問那麼多。”朱晨風沒有解釋。
“沒有劇情描述,我怎麼演?幹念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