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絲質浴袍,腰間鬆鬆垮垮地繫著一根腰帶,半敞的衣襟遮不住強健的胸肌與腹肌,整個人緊繃著,危險的氣息肆意瀰漫,宛若一頭藏在黑暗裡的猛獸。
徐逸之也穿著同樣的黑袍,只是氣息更為內斂。
“我們泡情侶湯,在你對面。隔音不太好,你要是不方便就別去了。”他低低笑了一聲,鼻音有些濃重。
“你感冒了?”秦青關心地問。
“嗯,吻了一下午,被你傳染了。”
徐逸之撫了撫薄唇,話音裡滿是饜足,然後便摟住秦青的腰,慢慢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