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興失蹤的時候,你知道衛東陽在哪兒嗎?”鄭橋松問道。
“他當時在打高爾夫。”白石擰著眉頭抽菸。
“也就是說,他有不在場證明。”
“是的。”白石有些煩躁,吐出的煙霧很濃。
鄭橋松也點燃一支香菸,沉默地抽了幾口。不用再詢問了,不會有結果的。如果他是衛東陽,他也不會讓任何人抓住自己的把柄。
只要開得起價,多得是人願意幫衛東陽辦事。
“如果真的是他,他應該不會傷害秦青。”白石撣了撣菸灰,語氣裡帶著一絲輕鬆,又帶著極深的敵意。
近期以來,衛東陽的野心變得越來越明顯了。
“還記得嗎,秦青試鏡《暗夜營救》那一次。”鄭橋松看著窗外忽然說道。
“記得。秦青的表演還沒結束,衛東陽就開始鼓掌。我和你都沒反應過來。”白石翹起二郎腿,低聲笑了笑,眸色卻是冰冷暗沉的。
那一天他就察覺到一點異樣。唯有對秦青特別關注,甚至是特別喜歡,才會是那種表現。
“他沒有理由毀了秦青。”鄭橋松也做出了自己的判斷。
就在這時,一直開著的手提電腦發出一聲低鳴,白石密切關注的血色薔薇釋出微博了。
兩人垂眸看了看,緊繃的臉龐明顯鬆緩下來。
他們的猜測是正確的,血色薔薇開始反擊了。
先用模稜兩可,似真似假的話術和截圖,引發大眾強烈的好奇。等輿論像滾水一般沸騰,關注度攀升到頂點時再放出足以摧毀對手的物料。
在炒作方面,血色薔薇顯然也是個高手。
鄭橋松和白石一邊抽菸一邊觀看那段影片。
服用了吐真劑的陳子興在鏡頭前袒露出自己對秦青最深的惡意。如果語言具有實質的形體,那麼從他嘴裡鑽出的會是一條條披著漆黑鱗片的毒蛇,鋒利的毒牙還滴著腥臭的毒液。
之前他在採訪中裝得有多可憐,現在就有多恐怖。
弱者?
不,他從來不是!
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