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錢朵這才明白自己誤會了,爬起來,頗為畏懼地看了白石一眼,然後便走上前攙扶錢坤。
“師父,你沒事就好。”她看也不看秦青,臉上也毫無愧色。
秦青滿臉懵逼。
白石氣笑了,質問道:“你背後偷襲,不給當事人道個歉?”
“什麼?你背後偷襲我?”秦青指著自己鼻尖,露出氣憤的模樣。直到現在他才搞清楚狀況。
“是我誤會了。”錢朵扶著錢坤往臺下走,隨便敷衍了一句。
道歉是不可能的。
白石正想發怒,錢坤已用手掌蓋住錢朵的腦袋,嚴厲地斥責了幾句,強行壓著她給秦青鞠躬道歉。
錢朵臊得面紅耳赤,卻不敢忤逆師父,從臺上下來的時候眼眶都紅了。她之所以討厭秦青,一是因為秦青剛才差點打傷師父,二是為了幫朱導教訓這個混賬東西。
誰都不知道,她喜歡朱晨風很多年。只要能讓朱晨風留意到她,她什麼都願意做。
回到原位後,錢朵低下頭,不敢看周圍任何一個人,更不敢看朱晨風的表情。
也因此,她並未發現,朱晨風睨向她的目光是何等的冰冷不悅。
試鏡之前,朱晨風設想的場景是這樣的。
他不會真的讓錢坤毒打秦青一頓,那是犯罪。他想著秦青手無縛雞之力,面對錢坤肯定會慌。秦青一慌就會抱頭鼠竄,大喊大叫,哀聲求饒。
錢坤追著醜態百出的秦青在舞臺上跑幾圈也就行了。把這幅場景錄下來,發給秦青,足夠讓那小子知道什麼叫做羞恥。
這種黑歷史能讓秦青記一輩子。
只可惜現場發生的一切,與朱晨風的設想完全相反。
此刻,站在臺上的錢坤滿身狼狽,羞愧不已,秦青則抬起下巴,既興奮又驕傲地看過來。他額頭冒著汗珠,氣息微微有些喘,眼睛卻亮閃閃的。
朱晨風不用跟秦青說話也能從這張熱氣騰騰,紅霞遍佈的臉蛋上讀出一句話——我厲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