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夜的舞,這會兒一個扒住媽媽,一個扒住爸爸,連聲打著哈欠。
“賓利小姐怎麼了?這樣看著我?”瑪麗掩唇輕笑,親切自然的態度彷彿之前從未挖苦過對方。
還以為會再次引發嘴戰的賓利小姐噎住了,好半晌才僵硬的搖頭,“沒怎麼。”
瑪麗湛藍的眼珠沁出笑意,看見自家的馬車已經到了,撩起裙襬步下臺階。
“瑪麗小姐。”一道低沉的嗓音將她叫住,她回望,發現達西先生正面無表情的站在不遠處,舉了舉頭上的帽子說道,“託你的福,今晚我過得很愉快。祝你好夢。”他轉身登上馬車,目不斜視的離去。
“你說,他這是在嘲諷我們嗎?”瑪麗挽著伊麗莎白的胳膊,不確定的問道。
“顯而易見!如果把他的話翻譯過來應該是這樣的:託你的福,今晚我過得糟糕極了,祝你做噩夢!”伊麗莎白模仿著達西平板的語氣。
兩人對視,繼而笑的直不起腰來。(可憐的達西!)
又過了一個星期,梅麗頓開來了一個民兵團,菲利普斯姨夫拜訪了鎮上所有的軍官,將他們的姓名和社會關係打聽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