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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夏吃完兩塊巧克力,垂眼說道,“孩子的事,隨緣就好。”
她舔|舔唇上的巧克力,“你要吃嗎?”
沈肆扣住蘇夏的後腦勺,長驅直入,快速掃過每一寸地方,又緩慢地重溫。
那天之後,蘇夏乖乖吃飯,非常配合。
心寬體胖,如果心裡總是裝著事,憂慮的多,那是不行的。
她大概是知道了,卻沒法子。
沈肆看在眼裡,他騰出時間帶蘇夏去艾倫家吃飯。
艾倫很無語,他正準備去荊城發展,誰知沈肆來這裡定居。
“沈,為什麼?”
沈肆凝視不遠處和費蘭克太太交談的女人,冰山在這一刻融化,清晰可見。
艾倫明白過來,他聳聳肩,無話可說。
婚姻和愛情這兩樣俗不可耐的東西竟然能綁住這個人,真神奇。
蘇夏招手,沈肆放下酒杯過去,他的上半身微微低了些許,認真傾聽。
看到這一幕,艾倫撓了撓下巴,還是匪夷所思。
可惜沈不讓他在內的異性過於靠近蘇夏,不然他真想親自去發掘對方身上有哪些迷人的東西。
沈肆向來節制,這次卻喝了不少酒。
回去的路上,他闔著眼簾,酒精讓他的嚴謹冷峻少去一些,不再是平時的一絲不苟。
蘇夏撐著靠在她身上的男人,“施特助,開慢一點。”
施涼的紅色指甲搭在方向盤上,“是。”
車裡瀰漫著濃烈的酒氣,化不開。
蘇夏想快點到家,老天爺故意跟她作對,半路發生連環車禍,她們被堵在車流裡面,等待疏通。
施涼出去查問情況,後座幾乎泡在酒罈裡面。
沈肆的襯衫領口敞開,突起的喉結上下滾動,他像是一頭野獸,尋著熟悉的味道,本能的渴|望在叫囂。
蘇夏推著壓過來的男人,“沈肆!”
那喊聲一下子就讓沈肆的理智回籠,他用力去掐眉心,將那處掐的發紅。
整理衣服,蘇夏的呼吸輕喘,“為什麼喝那麼多酒?”
沈肆的面部輪廓堅毅,一貫的沉默。
他不說,蘇夏也能想得到,無非就是她的事。
“不用替我擔心。”蘇夏抓著沈肆的手,輕聲說,“我會好的。”
她一定會擺脫過去留給她的陰影,好好去擁抱屬於她和沈肆的生活,創造美好溫暖的回憶。
頓了頓,蘇夏瞥一眼身旁的男人,“喝酒可以,以後別喝多了,傷身。”
沈肆啞聲道,“不會有下次。”
他傾身,手臂撐在蘇夏的一側,壓上她的唇。
蘇夏的身子一顫,她又要去推沈肆,嘴裡發出斷斷續續的唔唔聲。
紅酒的醇香在他們的舌尖上跳舞,發酵,一發不可收拾。
蘇夏醉了。
迷迷糊糊的,她還擔心被施涼撞到。
誰知是自己多想了。
施涼過了很長時間才回車裡,分不清是有意還是無意。
她還是目不斜視,好似沒注意到車裡溼|膩的空氣,蘇夏紅|腫的唇,迷離的眼,以及沈肆呼吸裡的暗沉。
妖豔,聰明,善於拿捏分寸,有野心,會算計,既內斂又外放,這是蘇夏對她的評價。
絕不可能給人打下手,她會有自己的一方天地,在那裡稱霸。
回到別墅已經接近零點。
蘇夏說,“施特助,太晚了,你就在這裡住一晚吧。”
一個女孩子,總歸是不方便,而且這邊離她的酒店很遠。
沈肆沒出聲,那張冷冰冰的臉上顯露出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