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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夏攥著他的手鬆了一些,“萬一我哪天給你帶來厄運怎麼辦?”
沈肆的唇角往下壓了幾分,“相信我,嗯?”
“即便是有厄運,也不是因為你,而且,”他的嗓音低沉,落地有聲,“我能應付。”
蘇夏的身子一震,別人說相同的話,她會覺得是狂妄自大,但從沈肆口中說出來的,她信。
下午,艾倫發過來影片,裡頭他鼻青臉腫。
“沈,看見沒有,我這次犧牲太大了!”
德國男人表示不理解,自己忙了一夜,累的要死,對方爽了,利用完了,轉頭就找人打他。
艾倫罵罵咧咧,牽動臉上的傷,他又是一通咒罵,問候程玉穗和上帝。
“lvy今天回國了,等我明年去了荊城,一定跟她好好聊一聊。”
艾倫咬牙切齒。
手機擱在桌上,沈肆煮著咖啡,廚房都是艾倫氣急敗壞的聲音。
“她不會放過你。”
“那正好啊。”艾倫冷哼,“我這臉上身上的傷,要一筆筆跟她算算。”
昨晚他也沒拿槍指著那個女人的頭,強行逼著她跟自己上|床。
大家都是成年人,也不是小孩子,酒精發作的時候,各自都不是意識全無。
況且,一夜情而已,又不是世界末日。
“沈,昨晚她被我乾的時候,喊著你的名字,你知道嗎,我聽著,差點就軟下去……”艾倫攤手,一副我太了不起,真是沒辦法的樣子,“還好,總之我比較威猛。”
沈肆站在咖啡機前,看著水燒開,一點點浸沒咖啡末,又慢慢沸騰。
以程玉穗的性子,吃了這個虧,她是不會就此收手的,事情還有的繼續。
沈肆擦乾手上的水,伸手去握住咖啡機,那些咖啡渣盡數被濾網濾出,餘下的咖啡倒進杯子裡,香味撲鼻。
艾倫不可思議的搖頭,“沈,這真不像你的作風。”
把臺子收拾乾淨,沈肆拿起手機,“你養傷吧。”
“等等。”艾倫咧嘴笑,“讓我看看anl!”
下一刻,影片關了。
沈肆在咖啡裡面加了鮮奶,等溫度降下來一些,他把蘇夏從房間叫出來。
蘇夏趿拉著拖鞋過去,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香醇濃郁,味道非常純正,她一連喝了幾口,“好喝。”
沈肆把蘇夏的衣領弄好,“不急。”
蘇夏的眼中染著幸福的笑意,她踮起腳尖,在男人的唇角親了一下。
沈肆皺眉,“苦。”
“怎麼會苦?”蘇夏抿抿唇,“哪有……”
後面的話被男人的吻吞沒。
回國前,沈肆跟蘇夏請費蘭克一家吃了頓飯。
艾倫沒出席,忙著泡妞。
費蘭克的老伴知道蘇夏和沈肆要走,就熱情的為他們準備了自己親手做的卡通小餅乾。
透明盒子外面包上米分色蝴蝶結,很精美。
蘇夏回去的路上,就捧著一盒餅乾吃,車裡全是奶香。
沈肆把手放在蘇夏的肚子上,圓圓鼓鼓的,他的額角一抽,“不準再吃了。”
蘇夏撇嘴,“好吧。”
她又把手往盒子裡伸,“我把最後兩塊吃完。”
沈肆的眼角淡淡一掃,他是萬年不變的冰山臉,不怒自威。
蘇夏的手一滯,委屈道,“不吃了。”
她歪著頭看窗外,沒過一會兒,那兩塊餅乾就遞到了自己面前。
車裡又響起咔滋咔滋的聲音,節奏歡快,夾雜著男人無奈的嘆息。
蘇夏愛吃,和其他舞者不同的是,她對自己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