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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肆掀了掀眼皮。
蘇夏蹙眉,“我感覺你在用一種看笨蛋的目光看我。”
沈肆沉默。
蘇夏抽嘴,這是預設了。
她默默的琢磨,忽然雙眼一睜,“該不會是……”
又自我否定,“不可能,肯定不是。”
女人嘀嘀咕咕的,沈肆不打斷,靜靜的坐一旁聽著。
不知過了多久,大概是三四分鐘,又或是十來分鐘,蘇夏騰地從沙發上跳起來,“程玉穗不會是懷孕了吧?”
時間夠了。
沈肆拉她的手,把她拉到腿上,“為什麼那麼說?”
蘇夏一臉明知故問,“瞎猜的。”
沈肆的面部輕微一抽,笨點也好。
蘇夏發覺了什麼,坐直了問他,“是真的?”
沈肆摟著她,不讓她往後倒,“應該吧。”
蘇夏吸一口氣,“你是不是早就調查過了?”
“不是。”沈肆說,語氣冷漠,“無關緊要。”
蘇夏聽著,心裡舒坦。
下巴擱在沈肆的肩膀上,蘇夏不禁推測,難道說程玉穗母性大發,她想給孩子找個父親,所以就選了程父喜歡的明明?
這麼推算,也說的過去。
畢竟程父對明明的滿意太明顯了,就差把女人塞他懷裡。
蘇夏說,“那孩子萬一是艾倫的,就有德國血統,一生出來,有眼睛的都能看出名堂。”
沈肆,“嗯。”
蘇夏看他,“你不是跟程玉佛認識很多年了嗎,不瞭解她的為人?”
沈肆皺眉,不想了解的,他都不會撥時間過去。
蘇夏按著沈肆的肩膀要起來,“我去告訴明明。”
說完就走。
沈肆只來得及抓到女人的衣服,他無奈的扶了撫額頭。
“蘇夏?”
沈肆起身,去把陽臺的女人抱回房間。
下一刻,房間的地上多了幾件衣服。
週五,程父來找白明明,說想請他喝茶。
白明明剛下課,這幾天程玉穗的影子跟旋轉的陀螺一樣,總是在他的腦子裡轉悠,他不但有黑眼圈,還腰痠背痛,正準備去拔火罐。
“程老先生,抱歉,我還有事。”
程父臉上掛著笑,和善道,“白老師,你看這樣行嗎,就二十分鐘。”
老人那麼說了,白明明不好再推辭,他們去了學校附近的一家休閒會所。
一杯茶見底,程父終於不再東拉西扯,“白老師有物件嗎?”
眼珠子一轉,白明明吹著漂浮的茶葉,“目前沒有。”
程父和藹的說道,“那白老師你覺得小女怎麼樣?”
白明明差點把茶杯扔了,“不太瞭解。”
程父喝了一口茶,“明天是小女的生日,來的都是自家人,不知道白老師有沒有時間?”
他這意思含蓄,又明瞭。
白明明抬頭,“程老先生,我只是一個舞蹈老師,收入一般,家境也很普通。”
臥槽,要他當便宜老爸?他看起來像冤大頭嗎?
那程玉穗也是厲害,肚子裡揣了,還不能安分守己。
“這沒關係,”程父連忙說,“年輕人有上進心,有一技之長,並且堅持,那就是成功。”
白明明無語。
接下來程父曉之以理,動之以情,一大把年紀了,仍然能口若懸河,吐字清晰。
他既是媒婆,又是支持者,也是一心為女兒的慈父。
白明明暗自搖頭,姜果然還是老的辣。
他微仰下巴,輪廓線條是少有的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