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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肆搓搓手臂,又伸過去,“不疼了,你抓吧。”
蘇夏抿著的嘴角翹起來,她把手放上去,發覺掌心下的肌|肉繃緊,男人的臉上卻掛著笑。
這一瞬間,蘇夏的心裡有暖意劃過,猶如一道電流淌過四肢百骸,酥酥麻麻的。
這個男人身上的男性氣息強烈,他被稱為是行走的荷爾蒙,即便是傻了,依然有很大的魅力。
蘇夏壓下莫名的情緒,“要不要喝水?”
“不要。”沈肆揉了揉眼睛,頭靠著蘇夏,嘟囔道,“老婆,我想睡覺了。”
蘇夏拍拍他的手背,“睡吧。”
餘光始終沒離開身旁的女人分毫,沈穆鋅心生煩躁,那股燥意來的悄無聲息,又如潮湧。
他摸出煙盒,銜了一支菸。
無論是什麼時候,面對什麼東西,多大的誘|惑,沈穆鋅一向都節制,不會迷失,沉醉。
煙也是如此,他不上癮。
尼古丁純粹是用來過濾心情。
但這次起不到作用。
沈穆鋅心不在焉的抽菸,捕捉到女人輕蹙眉心,他下意識的掐斷煙蒂,開啟車窗。
熱風狂撲進來,車裡的冷氣和它頑強抵抗,奈何風力太強,冷氣苟延殘喘了一會兒,和煙味一同隨風而去。
蘇夏喘一口氣,她把吹到眼前的髮絲撩開,視野恢復時,車窗已經關上了。
車裡寂靜下來。
時間流逝的有點慢。
前面的司機開著車,後面的兩個人沒有交流。
等紅燈的時候,蘇夏看到一輛麵包車停在路邊,擺著很多甘蔗,有兩三個人在那挑著。
多看了幾眼,蘇夏想買一根回去,晚上沒事的時候啃啃,但是她的右邊睡著一頭傻豬,左邊盤著一條毒蛇,兩頭都下不去,只好作罷。
沈穆鋅摸著黑色打火機上的金色暗紋,指腹輕輕摩|挲著,他的眉眼低垂,神情有幾分漫不經心。
天色越發暗沉,霓虹穿過整個荊城,一切都籠罩上一層迷離的色彩。
蘇夏是個路痴,又是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