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實習地點的確挺多,不管分到哪裡,都好好學,該為自己爭取權益的時候,別害怕和他們爭取。這個體制內是需要服從,但服從的是紀律和制度,不是某個人,他們欺負你,不讓你休息的時候,勇敢一點。」傅鄴故意沒問江然分到了哪裡。
江然因為感冒聽著他更有磁性的聲音,剛剛的失落又被開心填滿,反正他馬上要見到他了。
「知道了,又給我上課。」
傅鄴笑了笑:「好了,我要回家了。你也到點兒該和女朋友影片了吧!」
「鄴哥——,」江然急促地喊他。
「嗯,我還在聽。」
「我分手了。」江然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這大概是他一生最不坦蕩的瞬間,他並沒有分手,從澳門回來第二天,他就約翁雅碰面,但翁雅回了老家,見面的時間推到了後天。
可他忽然就想這麼和傅鄴說,他不想再和對方的相處之中,都夾著那麼多「別人」。
除了翁雅,還有傅鄴心底的人。
掛了電話,江然才靠著牆慢慢地冷靜,身後也不知是太熱還是太冷,總之除了一身汗。他可以義無反顧地去追他,飛蛾撲火。可那團火畢竟會燒死他,就像何謂說的,這不是他一廂情願的事。
但,江然笑了,他自言自語道:「不試試怎麼知道?」
聽筒對面的「嘟」聲傳來,傅鄴握著手機一直不動,對面的車忽然亮起車燈,刺眼的光模糊了視線,傅鄴低頭輕笑了一下,像回到了少年被人戳中諱言的心思的一般,他放下手機,驅車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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