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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肆被問的噎住了,“不知道。”
沈穆鋅拿起手中的鉛筆,“這個要嗎?”
撲過去,沈肆直接硬搶。
沈穆鋅細細的眼眸眯成一條狹窄的縫隙,哥,你還真是……什麼都搶啊。
紫水晶最後在沈肆的嚷嚷聲裡穿完了。
拿到手鍊的時候,沈穆鋅突然鉗制住蘇夏的手腕,將手鍊套上去,又在蘇夏掙脫前取下來。
這一幕發生的太快,蘇夏措手不及,反應過來時,冰涼的觸|感已經消失。
她冷著臉,“幹什麼?”
“試試大小,正合適。”沈穆鋅面露感激,“謝謝嫂子。”隨後又說,“謝謝哥。”
“如果不是有哥,我這手鍊穿不成。”
沈肆要去拿手鍊。
“別的什麼都可以給哥。”沈穆鋅將手鍊放進口袋裡,指腹摩|挲著,“這個不行。”
他的目光停在蘇夏臉上,“嫂子,你照看好我哥,我回去了。”
看了一眼沈穆鋅離開的背影,蘇夏收回視線,拍拍拿著鉛筆不放的沈肆,“別玩了。”
回到房間,沈肆抓住蘇夏的手,“畫畫,蘇夏,我要畫畫。”
蘇夏詫異的問道,“你會畫?”
“會!”沈肆大力點頭,“我會畫畫!”
蘇夏當男人是鬧著玩,就從包裡翻出記事本,撕下一張紙給他,“畫去吧。”
她去床邊,看到床單上的一片汙跡,忍不住嘆口氣。
不知道那個男人會傻到什麼時候,還能不能好。
如果永遠都好不了……
蘇夏清空了腦子裡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想再多,也毫無用處。
她扯下髒床單,拿了乾淨的換上,把床鋪好,叮囑道,“沈肆,我打個電話,你別亂跑。”
沈肆趴在桌上,筆不停畫動。
蘇夏遠遠的瞅了一下,見男人很乖,這才放心的拿著手機去了陽臺。
她打完電話回來,男人還趴在那兒,坐的端正,“沈肆,我們去花園走走吧。”
沈肆擱下鉛筆,“好。”
他們離開房間,門帶上了。
窗戶半掩,突有一陣風襲來,桌上的紙嘩啦作響,顫顫巍巍的掙扎了幾下,飄到垃圾簍裡。
隱約可見紙上畫的是個女人,確切來說,是個女生。
女生瘦瘦的,眼睛很大,長髮及腰,她穿的是校服,揹著書包,手裡抱著幾本書,望著什麼,神情滿是高傲。
是十幾年前的蘇夏。
老婆
夏天是蚊蟲出沒的高峰期,全天鬧騰,在花園溜達一圈回來,蘇夏的手腳上多了幾個紅點,這邊沒消,那邊又有了,不撓還好,稍微一撓,紅腫一大塊。
反觀沈肆,皮糙肉厚的,蚊子不愛叮。
他摳出藥膏,在蘇夏的小腿上塗抹,指腹沿著發紅的區域仔細按揉。
蘇夏有點難為情,“好了。”
沈肆指著一處,“這裡還沒弄呢。”
蘇夏把腳往回拿,“不弄了。”
沈肆驀地抱住蘇夏的腿,半個身子靠上去。
“……”蘇夏踢他,“把手鬆開。”
沈肆不撒手,還拿臉蹭蹭。
這種行為通常和變|態兩個字一起出入,繫結。
但男人那麼做的時候,眼眸乾淨清澈,不帶絲毫顏色,讓人沒法動怒,彷彿往別處想,是自己思想齷齪。
蘇夏的皮|膚遺傳了母親,身上很白,汗毛淺,又少,光滑細膩。
男人的下巴上有一點青色,硬硬的,她被蹭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再不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