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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夏無語。
離開梨園的時候,蘇夏碰到了程玉穗,對方也發現了她。
腳步猛地頓住,程玉穗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看著沈肆很蘇夏上車離去,好半天都沒回過來神。
隨同的友人問,“玉穗,怎麼了?”
程玉穗的臉色很差,她垂頭整理裙襬,“沒怎麼。”
為什麼蘇夏會出現在沈肆身邊,挨的還那麼近,他們不是協議離婚了嗎?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車裡,蘇夏把遇見程玉穗的一幕說了,“她應該會懷疑我們的事。”
沈肆闔著眼皮,“嗯。”
蘇夏望著窗外,又去望身邊的男人,“沒關係嗎?”
只要不是傻子,眼瞎了,正常人看到她跟沈肆,都不會相信他們正在辦理離婚手續,或者已經離婚。
程玉穗一定會發覺出真相。
那很快,大家都知道了。
沈肆說,“沒關係。”
他摸著女人的無名指,轉圈的摩|挲。
聽沈肆那麼說,蘇夏抿著的嘴角鬆開,他說沒關係,她心裡踏實。
假如你想查一件事,對方又不隱瞞,甚至將計就計,要讓所有人知道,那麼,得到結果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
但那個結果卻不是自己想要的。
從沈家出來,程玉穗去了酒吧,湊巧的是,吧檯旁是個熟人,她點了酒,“穆鋅,你也在啊。”
沈穆鋅晃著酒杯,不知道坐了多久,又喝了多少。
他不理睬,程玉穗大口大口往嘴裡灌酒,連續灌了五|六杯,她的臉上浮現一抹醉意,語無倫次道,“裝的,穆鋅,你知道嗎,就是你哥沈肆,他是裝的。”
“他根本就沒忘記蘇夏,他什麼都記得!”
沈穆鋅抬眼,眸子裡有寒光迸射,“你說什麼?”
程玉穗打了個酒嗝,“是不是心慌了?”
她指指自己,又去指沈穆鋅,“倆傻子,哈哈哈哈哈,都是傻子……”
旁邊的凳子搖晃,那裡已經沒了人影。
從超市回來,蘇夏拿鑰匙開門,被人從背後捂住嘴巴。
“唔唔……”
嘴巴被捂住,從後面繞過來的手臂如同一塊鐵器,勒在了脖子上,蘇夏驚慌的叫聲都被完全遮蓋,只能發出模糊不清的音節。
呼吸越來越吃力,她胡亂的去抓那隻手,摸到什麼東西,像是腕錶。
耳朵邊有一聲笑,那人在呵氣,蘇夏的眼睛驀然一睜,是沈穆鋅,他喝酒了。
一個男人以這樣的狀態出現,不管是為的什麼,都是耍酒瘋。
知道是他,蘇夏反而更加害怕了,七八厘米的細高跟鞋不停的往後踩。
一道悶哼聲後,脖子上的力道稍稍一鬆,蘇夏趁機掙脫。
不等她拿手機,包被對方拽住,扯走了。
蘇夏的心裡一陣發涼,她的面上擺出冷靜之色,“沈穆鋅,你發什麼瘋?”
沈穆鋅垂著眉眼,“剛才想給誰打電話?”
蘇夏的胸口起伏不定。
她的腦子裡亂糟糟的,揣了漿糊,越著急,就越亂。
沈穆鋅的目光掠過額前的碎髮,落在面前的女人身上,有火在燃燒,“我問你話呢,啞巴了?”
蘇夏的臉上冷若冰霜,“明知故問。”
聞言,沈穆鋅輕嗤一聲,他一邊的的唇角勾了勾,似是呢喃,“好一個明知故問。”
樓道的感應燈突然亮了,蘇夏看到沈穆鋅抬頭,細長的鳳眸裡是一片赤色,他的臉上掛著笑,陰森森的,讓人慎得慌。
手被拽緊,蘇夏被沈穆鋅半拖進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