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修長的大手揉了揉她的頭髮安撫:“就是檔案上的一些事,你先進去,我一會兒就過去。”
程見煙這才稍稍放心,微笑著點了點頭。
等到目送著程見煙纖細的背影上了電梯,消失在視線裡,季匪溫和的視線一瞬間變得冷凝。
他回過身,毫不猶豫的朝著西南角的方向走。
一處一直有一雙眼睛偷偷看著他們的角落。
許棣棠感覺自己只是低頭喝了口咖啡,在抬頭時視線內就已經空空如也了。
程見煙和季匪呢?他們剛剛去取了電影票,應該上頂樓了吧?
他一愣,還沒來得及繼續四下尋找時,眼前就是一花,伴隨著呼嘯的風聲——
下一秒,季匪修長的身形出現在他面前。
男人輪廓深邃,線條凌厲,一雙琥珀色的眼睛冷下來的時候像是蓄勢待發的狼,輕而易舉就能讓人有危險逼近的恐慌感。
尤其現在還是近在咫尺。
許棣棠捏著紙杯的手指一緊:“你……”
“說吧,為什麼跟蹤我們。”季匪打斷他,單刀直入地問:“你是什麼人?”
“你,”許棣棠長眉蹙起:“你怎麼斷定我是跟蹤?”
他還想狡賴。
“哦,那看來你是衝著我老婆來的。”季匪‘嗤’地一聲笑了:“畢竟你都不知道我是做什麼的。”
“偵查和反偵察,這方面你能有一個軍人玩兒的利索?”
“我勸你一句,在我好好說話的時候交代問題,要不然咱們直接警察局見。”
許棣棠還是 敢染
◎程見煙並不排斥要孩子這件事◎
季匪瞳孔微縮, 在聽到這句話後,第一反應就是覺得荒唐。
但說辭卡在喉嚨裡, 他發現自己真的沒辦法很有底氣的說出‘你他媽瞎掰什麼呢?程見煙是獨生女, 哪兒來的哥哥?’。
可是,程見煙真的是獨生女麼?
她那個被房青一直所恨之入骨的‘父親’,可是從來沒露過面的。
眼前這男人雖然出現的突兀, 可倘若一點證據沒有,他又怎麼敢突然出現?
季匪盯著許棣棠, 狹長的鳳眸眯了眯, 一絲寒芒掠過。
他沒有過多寒暄或追問什麼, 只是尖銳又直接的問了一個問題:“既然你是她哥哥,為什麼現在才出現?”
前三十年都幹什麼去了?現在出現又是為了什麼?
許棣棠聽了他的問題, 清俊的臉上沒有絲毫波動。
他淡淡道:“因為沒必要。”
“雖然有血緣關係,但我們屬於互相不認識的存在,如果不是因為特殊原因, 根本沒必要出現給對方增加負擔。”
這種態度讓季匪心頭火起, 拳頭都攥起來了:“你說什麼?”
“我是在說實話,她並不知道我的存在不是麼?”許棣棠的聲音始終十分平靜:“不打擾對方的生活,屬於基本禮貌吧?”
他們都是三十歲的成年人,不是三四歲, 早就過了需要兄弟姐妹的時候了。
“行。”季匪冷笑:“那你現在出現又是為了什麼?”
打著‘同父異母哥哥’的旗號突兀出現, 又把之前的消失解釋的堂而皇之, 他倒是好奇他是為了什麼理由。
假如眼前這男人敢說個莫名其妙的理由, 他會毫不猶豫的把這傻逼打的滿地找牙。
許棣棠沉默片刻,只說了一句話:“許建良出獄了。”
季匪一愣:“什麼?”
“許建良, 我們血緣關係上的生父, 我叫許棣棠。”他自我介紹了一下, 聲音平靜中帶了點凌厲的冷:“二十五年前,他因涉嫌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