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春花摔地上老半天了都沒反應過來。
疼,實在是太疼了。
這胖人摔一跤確實要比瘦人重。
她疼得腦瓜子都嗡嗡的,加上眼前被胰子沫兒糊得死死的,啥也看不清。
所以一時也沒能察覺到,門都被段虎一腳給踹裂了!
可擱段虎那兒卻完全不是這麼回事兒啊!
他把門踹開以後映入眼簾的就是白花花的一團,老白老水靈兒了,甚至都有點晃眼。
晃得他直接從頭到腳倏地打了個哆嗦,隨後只覺從尾椎處猛然竄起一陣電流。
段虎被電得哪兒哪兒都發麻,挺著硬邦邦的野悍身軀迅速閉上眼。
緩了好大會兒才開口,“你別害怕,老子不睜眼。”
“我啥也沒瞅著。”
“... ...先,你先試試有沒有哪兒疼,要是感覺有地兒動彈不了就先別動。”
他嗓音粗啞得厲害,在這逼仄且蒸騰著熱氣的小廁所瞬間被無限放大。
季春花陡然回神時,臊到腦瓜子裡直接“嗡”地一聲炸開了,愣是連叫都沒再叫的出來。
她赤裸著豐腴的、白花花的身子,皮肉上都豎起雞皮疙瘩。
又胡亂抹了把臉兒,撐著地面試探著起身。
段虎聽見動靜,強忍著心底那股子愈燒愈烈的燥意,急道:“咋樣?能動彈麼?”
季春花聽他語氣很嚴肅,羞臊也勉強退下幾分,
她緩慢又小心地爬起來,動了動手腳,“沒... ...沒事兒,就是摔的肉有點兒疼,骨頭沒事。能動... ...嘶。”
這話還沒說完,季春花就感覺左腳的腳腕處傳來一陣刺痛。
她冷不丁地倒吸一口涼氣,段虎便又渾身一顫,再沒猶豫抬腿就走進來。
“把手給我。”
他下垂的眼睫抖得焦躁,伸出粗糙黝黑的大手,“你先扶著我站起來,提溜我背心兒把你臉上的沫子擦擦。”
“等你擦完了站穩了我再出去。”
“我估摸你是把腳崴了,但要是能動骨頭應該沒事兒。”
“嗯... ...能動。”季春花見他俯身蹲下,死死地閉著眼,
眼珠子還隔著眼皮動來動去,莫名就覺得沒那麼臊得慌了。
或許是因為緊張的不只是她一個人。
季春花抿了抿嘴兒,小心翼翼地把手遞給他。
她肉乎乎的小手兒軟得要命,還溼淋淋的,
段虎被她摸到的剎那,尾椎上便又竄起電擊般的麻意,且這次更為劇烈。
他當即咬住後槽牙,順著脖頸直到耳根燒成一片紅。
季春花陡然滯住。
段虎皺眉,“抓緊了麼?我起來了啊。”
季春花動了動指尖,“段虎。”
段虎更不耐煩了,“... ...啊?”
季春花小心翼翼地問:“你剛才是不是看到了?”
段虎太陽穴驀地一跳,“啥,啥就看到了?!看到啥了?!”
季春花直勾地盯著他兇悍的臉,心尖兒上說不清的癢意越來越重,“你沒看到的話咋知道我臉上有胰子沫兒?”
她語氣軟綿綿的,聽上去沒有半分威懾力。
段虎卻覺得自己整顆心都被這句話死死攥緊了似的。
他濃深眉心幾乎皺著一個大疙瘩,牙咬的咯嘣咯嘣響,
直接將她溼乎柔軟的小手兒裹進滾燙掌心,緊接著就要起身,
嘴上還極粗魯地道:“我看你還是不疼得慌,你屁事兒都沒有。”
“你管我咋知道的?我猜的不行麼。”
“磨磨唧唧的可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