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又緊張地咬住下唇。
她,她還沒瞅他闢蛋兒呢。
都看到這了,不能半途而廢。
她不敢看前頭,總得把後頭看個清楚。
他可是看了她兩面兒,她一面兒都不看豈不是太不公平嘞?
季春花越尋思越覺得有道理,膽子也更大了。
她邊搓,邊屏住呼吸順著腰後的倆個小窩窩接著往下瞅,心跳逐漸更加瘋狂劇烈。
……嗯??
辟穀兩邊怎麼也有窩窩。
但跟腰後的小窩窩完全不一樣,不是窩窩。
……好像是凹進去的。
不像小窩窩似的可愛,反而充滿著力量……瞅,瞅著就賊有勁的樣子。
季春花又忍不住摸向身後——
沒,沒有!
她這裡跟他長得不一樣嘞。
季春花眨巴眨巴眼,甚至還忍不住揉了揉。
軟軟的,彈彈的... ...
她以前都沒摸過,原來她的是這樣的觸感嘛?
季春花摸著自己的,瞅著段虎的,自然而然的就忍不住對比起來。
段虎的辟穀蛋兒感覺賊鼓繃賊結實,... ...瞅著就硬邦邦的,
應、應該揉不動的吧?
思及此處,她原本在身後的手驀地收回,鬼使神差地顫抖向前——
“別他孃的搓了!”電光火石間,段虎驟然轉身。
季春花差點沒腳底下一滑直接栽倒,她驚慌之際抓緊攥住桶邊,才勉強穩住。
結果堪堪站定,手上的澡巾就被段虎強勢奪去。
他自己側著俯身,順著腿後起了咔嚓三下五除二的就搓完了,還兇巴巴地道:“你搓那麼細要做啥?繡花兒嗷?”
然後賊臭屁地哼一聲,“老子可乾淨了,知道不?”
“甭管是天熱還是天冷我都總洗澡。”
“... ...哦,哦哦。”季春花驚魂未定,扒著澡桶往外邁,“洗,洗好了咱就回屋吧。”
段虎沒察覺,也長腿一邁站地上。
他橫眉命令:“先別走,站這兒我拿水再給你衝一遍。”
“鍋裡我剩水了,蓋上了還熱著呢。”
季春花腦子裡一團漿糊,只剩點頭聽話。
她垂著睫又走到澡桶邊等著,段虎大刀闊斧地拎著水桶去盛鍋裡剩下的熱水,回來以後給她衝了又給自己衝了一遍。
後來的過程中,季春花就像是個任人搓圓摁扁的年糕糰子似的,無比乖順配合。
甚至沖水的時候,段虎先洗洗手,又叫她稍微岔開點,沖沖下頭... ...她都沒再掙扎反抗。
或者是因為,她還在忍不住尋思,注意力也不咋集中。
她就來回來去的想:到底能不能揉得動呢?
... ...應該可以的吧。
那咋也是肉做的啊。
... ...都說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那,那老虎的媳婦兒也不能摸嘛?
要是摸了的話,段虎會不會不顧段家的祖訓,把她揍一頓啊?
季春花不忍縮了縮脖子,害怕又心癢。
咋,咋整啊,
她原先明明是個可膽小可窩囊的人嘞,咋還突然像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想去摸老虎的屁股了?
哎... ...果然,
她真的沒有好好關心過自己吧。
她現在越來越覺得,她好像一點都不瞭解自己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