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不要她跟我吃嘴兒,你受不了,現在又尋思那狗琴屁琴的做啥?”
“... ...嗯... ...嗯。”季春花被他說得直縮脖子,嫩軟雙頰泛起灼燒般的熱意。
她又不合時宜、沒頭沒尾地問:“段虎,如果說... ...如果說你知道有個人會害你,但你不確定她會咋害你,”
“你咋辦?”
段虎切一聲,毫不顧忌地戳穿,“你這不說的就是屁琴?”
“老子打頭開始就跟你說了,她對你從來就不安好心。”
“也就是你這腦瓜子,蠢得沒邊兒,原先才啥也瞅不出。”
言罷,他狷狂兇蠻道:“害你能是咋害你,她還能拿把刀捅死你不成?”
季春花驟然愣住,更用力地摳住手背。
段虎停也沒停地繼續道:“再說了,她就是真想拿把刀捅死你,你害怕就管用了?”
“你天天飯也不吃,覺也不睡的琢磨就有用了?”
“... ...沒用。”季春花耷拉下肩膀,忽然覺得無力。
段虎看了眼路口,把著方向盤拐了個彎兒。
“哼,不是跟你扒瞎,外頭還不知有多少人真想拿把刀捅死老子嘞,恨我的人連起來都能再建半拉村兒。”
“你這不過有個傻逼似的妹子,就能愁得天天皺你那破眉頭,那老子還活不活?”
“!”季春花驟然瞪大眸,眼底閃動著求知若渴又無比敬佩的光,慌忙問:“那,那你不怕嗎?”
“你是咋做到不怕有人... ...有人想捅你的?”
“呵。”段虎齜牙道:“你不說了麼,我長得高體格子還壯實。”
他賊臭屁地挺直彪悍身軀,濃黑眉峰一挑,“老子全憑一把子好力氣。”
“誰敢拿刀捅我,我直接把他刀都撅折!塞那蛋子兒嘴裡,讓他嚼碎了嚥下去!”
“!!!”季春花莫名聽得熱血沸騰,激動又亢奮地問:“那我也可以嗎?”
“我,我也可以把自己變成你這樣嗎?”
“像你,像你一樣強壯,可以嗎?”
“啥玩意?!”段虎眼皮子一跳,
頓了頓後,像聽見啥天方夜譚似的,毫不留情地哼笑,“快歇會兒吧嗷,別做夢了。你現在就是回孃胎再生一回也不可能了。”
“老子撅折一把刀也是撅,十把刀也是撅。”
“你就老實兒做我的大胖媳婦兒,乖乖聽老子話就得。”
“... ...”季春花沉默了。
雖然她不能再生一回,但也確實已經重活一次了。
冷靜下來想想,其實上輩子餘光也不是衝她來的,他沒想過會捅死她。
而且,假如要害她、捅她的人換成季琴,
只要自己豁得出去,還是可以輕輕鬆鬆一屁股給她坐地上的。
季春花用力攥起胖乎兒的小拳頭,忽然就覺得自己也不是不如她嘛。
既然這樣,她就努努力,稍微瘦一點點,讓反應能更迅速些、身子更靈活些就好嘞。
但,但也不能太瘦!
尤其比季琴瘦是絕對不行的,那樣的話她就沒辦法把她坐地上嘞。
而且... ...而且段虎說過,不叫她瘦成屁琴那樣的細麻桿兒。
季春花抿抿嘴兒,強忍著羞臊偷偷尋思。
他總捏她,還啃她臉蛋子上的肉,指定是因為他真稀罕她胖乎兒呢。
不然的話咋又摸又咬的?
小時候她就聽人說過,小娃子稀罕啥,就喜歡又摸又咬。
嘿嘿。段虎果然很可愛。
她也老稀罕他嘞~
段虎不經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