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兒害怕老子,你又啥時候徹底聽過我的?你他娘那幾句好聽的,全當老子是三歲熊娃子似的哄我呢!”
季春花被他這幾句吼的也是委屈,她綿柔的眸有些發紅,仰著臉兒有理有據地辯駁,“你說我哄你,也不是沒道理,可我為啥不哄別人只哄你。”
她細密眼睫打著顫,專注地看著他,“那是因為你是我爺們兒,我想哄你高興不應該嗎?”
“還有... ...還有... ...”季春花支吾著臊紅臉,本就水靈嫩軟的臉在段虎眼裡變得更可口。
她抿抿嘴兒,下了狠心似地攥拳,“還有你就是在冤枉我!”
“剛才你說叫我,吃、吃你,我也吃了吧!”
“你後頭吃我... ...是太疼了我才跑——”
“嗯?你再說?”段虎欺得更近,漆黑兇戾的眼眸都快貼季春花臉上了。
他勾唇,賊痞地一挑眉,掐住季春花臉蛋兒上嫩肉捻揉,“老子再聽你扒瞎呢?”
“開始是我把你咬疼了,我承認,咬了就是咬了。”
說著,他不自覺盯向季春花粉嘟嘟的唇,嗓音驀地愈發沉啞,“但後來那回... ...我舔你那下兒,你他娘肯定不是因為疼跑的!”
“... ...”季春花瞬間被噎住,又成了個頭頂冒煙的小啞巴。
段虎見此,心裡那叫個美,那叫個得意啊。
孃的,一天天的就能跟他能耐,這麼能說咋不出去好好兒收拾那個狗屁琴、野狗琴呢?
段虎不想輕易放過被他擊敗的季春花,得便宜又賣乖似的一樂,活像個悍匪頭子。
他嘖嘖道:“咋又不吭聲了?嗯?”
“老子說對了是麼,說準了是麼?”
“你就不是因為疼才跑的,你他娘分明是覺得帶勁了!”
“段虎!!”季春花羞憤欲絕,被他激到失態。
“段虎!!”
“... ...?”耳朵裡明顯聽見兩道聲音的段虎眉心當即一皺!
下頜死死繃緊,面色陰沉凶煞,如同將要捲起暴風雷雨。
他攥住季春花就往門口走,哐啷一聲重新把院門拉開,如看垃圾一般滿臉噁心,“有病?有病跟你那爹一塊兒找大夫去。”
段虎毫不掩蓋眸底厭惡,粗聲罵道:“你他孃的臭傻逼啊?”
“誰允許你叫老子名兒了,你純是活膩歪了想找死呢是麼。”
縱是季琴,也被段虎眼神中的森寒暴戾嚇得渾身一哆嗦,她趕忙擺手,泛著淚花兒無助搖頭,“不是,不是的姐夫。”
“我真是太著急了,我真是急壞了!急懵了!”
說著,她垂下頭,藏住眼底受傷與不甘訥訥道,“我爸真是太想我姐嘞,我就尋思著... ...是不是因為這個,他才急出病了。”
“沒準兒等我姐去了,他就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