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艹,你他娘是不是故意啊?”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段虎當即腹部繃緊額角跳動,“大磚頭”立時更硬幾分。
季春花被他說得後知後覺,白嫩豐軟的臉蛋兒紅得要滴血,拼命掙歪著要把手抽出來,“不要了,我不要你捂了!”
天爺啊,她真沒尋思那麼多。
可他這麼一說她才恍然想起,他身上好像哪哪兒都是硬邦邦的。
“我真不冷... ...沒騙你,我手就愛涼,天兒熱時候也愛涼。”
季春花臊得要命,根本不敢再細想,更不敢再碰他結實的身體,乾脆把手緊緊蜷縮起來。
躲在暗處的季琴徹底忍不住了,雙手用力堵住耳朵,恨不能讓所有她不想聽到的聲音全都消失!
都消失!!
“那我就先走了啊,嬸兒。您也趕緊回家歇著吧。”
在季琴的詛咒和怨念中,前方終於傳來餘光漸行漸遠的腳步聲。
她一愣,試探著撒開雙手。
刺她耳朵、堵她心口的聲音終於少了一個,可那種要把人逼瘋的灼燒感卻並未退下幾分。
季琴冷笑,極小聲地冒著酸意嘟囔了一句,“看來他還真要早起啊... ...”
“行啊,去就去唄,真以為你餘光是哪根蔥哪頭蒜呢?”
“難不成除了你,就沒有別人兒上趕著哄我疼我了麼?”
言罷,她再也沒停,直接轉身從小衚衕的另一邊溜出去。
反正段虎跟那肥貨正往季家走呢,她就不要跟他們一道去了。
今天,讓她惱火讓她憋屈的事情已經夠多了。
不過... ...再等一會兒就好了,只要他們答應去季家,季春花那死肥貨橫豎也要被噁心噁心。
等她再回去,沒準兒都得煩得睡不著覺。
甚至,或許能因為這事讓段虎跟她產生些矛盾呢。
她就不信,季春花怕了季大強二十幾年,眼下就能因為嫁了人一點兒不聽話嘞!
只怕是到時候就得整得她兩頭為難,還兩頭都不討好。
淪落到個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的地步。
季琴想著,瞬間不忍竊笑出聲兒,哼哼著曲子步伐也變得輕快起來。
……
等走到季家門口的時候,季春花腦子裡已是一片混亂,
她哪裡還能顧上好奇段虎一會兒要做啥。
剛到大門口,她就要哭似地求他,“可以了吧,總不能進去了還讓我這樣兒... ...”
她一手拽著他褂子,另一隻手又開始拼命推他肚皮,“我真不冷嘞,我手心兒都出汗啦!”
段虎哼哼著眯起眸,慵懶又散漫,與季春花急紅眼的狀態天差地別。
他雖沒再攔她,卻混不吝地牽唇粗笑,“咋?怕你跟人扒瞎被戳破了嗷?”
“擱誰看了也得覺得不對勁,心想你那麼怕老子,咋還敢把手塞我褂子裡呢。”
季春花眼更紅了,綿柔眸底浸滿霧氣,委屈又羞憤地反駁,“你,你才扒瞎!”
“明明是你把我手塞進去的,也是你不叫我拿出來——”
“媽!是我姐!我姐他們到啦!”
季春花話還沒說完,便被季琴的腳步聲打斷。
她迅速閉上嘴,也不知咋想的,下意識地就緊緊拽住段虎的褂子,貼在他身邊。
“... ...”
段虎摳摳耳朵,不屑又兇悍地嗤了句,“你他孃的是真給老子丟人啊。”
季春花顫了顫睫,嘴裡有點發苦。
她也不想這樣,可她這腦子就是轉不過來。
她只能想到,現在這屋兒裡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