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耐地闔上眸,死死攥住那塊被她打溼的胰子,開始野悍又粗重地往自己身上搓。
掠過他青筋脹起的堅實臂膀、黝黑鼓繃的胸膛、到下頭如同用挫刀刻出來的、塊塊分明的腹部。
洗著洗著,水花便在某個剎那突然翻騰起來。
他緊蹙眉心,喉嚨深處傳出如同野獸一般的嘶喘。
男人家再正常不過的紓解,他卻已經記不清上一回到底是啥時候。
他好像一直都賊忙,根本沒啥餘裕尋思這勞什子事兒。
可今天他卻陡然發覺,自己可能是真小瞧了雄性骨子裡的慾望。
……
段虎終於回新房的時候,夜色已經深濃。
季春花還是沒去裡間,只坐在外間的榻上,正盯著那個木匣子看。
段虎推門進來的時候,她一顫,明顯很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
跟哼哼似的問,“你... ...你洗完啦。”
她撓撓臉,雙頰驟然升溫,眼神飄忽來飄忽去的,就是不往他身上瞅。
跟沒話找話似地支吾道:“沒,沒想到你們男人洗澡也這老慢的啊。”
“我還以為只有娘們兒家洗澡兒才可慢嘞——”
“啊!——”
季春花低著腦瓜,話還沒說完呢便猝然叫了一聲兒。
她沒反應過來,只覺倏地失去重心,
再回神時已經下意識攥住他赤裸的黝黑臂膀,被他單臂撈在懷裡。
“你,你做啥啊!”季春花豐軟臉蛋兒紅到幾近滴血,舌頭都要打結。
以一個好笑又狼狽的姿勢被勒在他身上,倆小胖腿兒急得直晃,“你,你把我放下來!”
“我又不是不會自己走!”
“等你自己走,都他孃的天亮了!”段虎不屑一笑,竟抬手隔著棉褲照她屁蛋兒上就給了一把!
“啪——”的一聲。
季春花嘴還張著,卻驚愕到半聲兒也發不出了。
她瞪圓綿柔雙眸,眼尾溼軟一片,瞅著哪兒像是明媒正娶的胖媳婦兒,倒像是馬上就要被惡霸強迫的可憐小胖丫兒。
她又開始哆嗦,被撈在他懷裡,腳還挨不著地兒,只能緊緊地攀住他,如同一個沒有尊嚴的掛件兒似的。
段虎卻不管她尋思啥呢,抬腿直接用膝蓋一頂,裡間屋門便開了。
隨後,他反手關上,垂眸瞅她一眼。
季春花頭髮還潮著,披散在肩頭背後,像是潮溼的海藻。
她顫抖著摳他賁張的手臂,雖然一言不發,粉嘟嘟的指尖卻用力到幾乎陷入他黝黑緊繃的皮肉。
段虎一愣,驀地將她打橫抱起。
粗啞著嗓子混不吝地笑,“小胖手兒還挺有勁,”
“給老子肉都摳紅了。”
他眉一挑,瞅著她問:“咋?不是你親老爺們兒啊?”
“老子這黑都能叫你摳紅嘍,你說你得使了多大勁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