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且放過你。”
“... ...”季春花只剩默默無語兩行淚。
心想從剛才開始不都是你鬧我,欺負我的嘛?
是我自己想浪費時間的嘛?
可她最終還是顫顫巍巍地抬起了雙手,心裡又暖又燙,
因為他的那句你不跟我好,老子跟你好。
季春花眨眨絨絨的睫,見他真就開始滿臉正經地給她搓,深深俯低頭顱掌握著不輕不重的力道,從脖子開始,
嘴裡還叨咕:“艹!嬌不死你的,搓兩下就這老紅呢?”
“麻煩死。”
然後再次放輕力道,皺著濃黑眉心觀察有沒有比剛才的紅輕一些。
發覺沒那麼紅了以後,他眼底立時生出得意。
她差點一個忍不住直接笑出來。
她抿抿嘴兒,誠懇又仍然難掩羞臊地問:“段虎,咱倆互相搓好不?”
“就... ...就當是滿足我一個心願。”
“我也給你搓搓,好不?”
段虎沒說話,動作卻短暫滯住。
很快重新接上,也不看她,沉悶的“嗯”了一聲。
彆扭又擰巴。
就是聽不出個痛快。
季春花卻好滿足,好高興,呵呵呵地傻笑起來。
段虎嘶一聲瞪她,咬牙威脅:“再樂?”
“再樂老子真*你了嗷?”
“... ...”季春花唰拉一下漲紅臉,用力閉住嘴兒。
還憋了一口氣。
過會兒趁他不注意,才小心翼翼地撥出來。
正逢此時,他驀地托起……
力道很輕很輕,比剛才更輕。
季春花一口氣還沒呼完,又倏而憋住。
顫抖著閉上眼,如同一葉障目。
好死不死,段虎搓著澡,嘴裡還得一會兒一念叨,
“你說你也挺辛苦的嗷,這天天身上還得墜倆,走道多累得慌,還不方便跑跳的。”
“... ...”季春花努力裝聾作啞。
“唰拉,唰拉。”段虎繼續小心又專心地搓。
季春花越來越煎熬。
好奇怪,明明閉上眼啥也瞧不見了,聽覺跟感覺卻好像更清晰了。
她甚至能感覺到他逐漸變了意味,灼熱又燙人的視線,一寸寸地掠過……
忽而,一捧熱水被他用掌撩起,流下。
很快又是另一捧。
“轉身兒。”
季春花眼都還沒睜開,段虎卻先遭不住了似地閉了閉眼。
他凸起的喉結劇烈滾動,語氣蠻橫又僵硬,
“祖宗似的,還得用人提醒,都不知道自己動彈嗷?”
季春花驚喜萬分,徹底鬆了口氣,毫不猶豫地轉身。
突然就覺得跟前頭比起來,讓他把後頭看光光也沒啥了。
反正她後頭有的他也有。
嘿嘿。
他倆就前頭長得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