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琴琴你這話說的對。”
“還得是我閨女腦瓜轉得快!”
“那個死肥貨如今就這樣窩囊,事事都聽那個惡霸的,就是走動往後也幫不上咱啥忙。”
“還不如就這一回,叫他掏出筆大錢更實在些!”
段虎眼瞅那倆死娘們兒小聲蛐蛐個沒完,咬著菸嘴兒抽盡最後一口,往地上粗魯一扔,“既然您也同意,那就咱倆老爺們兒嘮。”
“叫你家那倆礙眼的玩意兒給老子滾出去。”段虎輕抬下巴,跟指垃圾蒼蠅似的。
“... ...”季大強雖然聽得不痛快,但也是大局為重,悶聲擺手:“你帶琴琴出去吧,我跟姑爺聊。”
說完,他又衝季春花不帶好氣兒地道:“咋,你也耳朵聾嘞?”
“你不是娘們兒家?”
“誒,等會兒。”段虎大掌仍如烙鐵似的嵌著季春花的肩頭,聽見季大強說這話還隱隱用了些勁。
攥不疼她,卻莫名給了她底氣。
季春花不忍仰頭看他,眼底亮晶晶的。
段虎呵呵,“你是等收錢的,老子是出錢的。”
“我出錢是買我媳婦兒,肯定得一直放眼皮子底下看著啊。”
“畢竟你們季家不光喜歡糟踐人,有時候還喜歡把人跟個畜生似的鎖起來,不是麼?”
段虎眸間一片寒戾,扯扯嘴角,“跟不講規矩的人談買賣兒可得眼神兒放好些。”
“誰知道你們會不會把人當瞎子、當傻逼,明明我要的是這大的,胖乎兒的,非得給我換個小的、跟破麻桿兒一樣的呢?”
季春花一個沒忍住就洩出聲軟乎乎的笑。
這一笑直接給季大強笑得起了火兒。
他嘬嘬牙花子諷刺道:“哼,人把買你說的跟買豬肉似的還擱這美呢?”
“不知羞臊的蠢東西!”
季春花悄然垂眸,沒反駁。
心中也再沒啥起伏。
然後她就忍不住想,豬肉咋了。
就算她是豬,... ...也得是漫山遍野跑來跑去的大白豬。
不是季琴那樣瘦得跟羊似的豬。
她聽賣豬肉的說起過,那總是放山上溜達的叫溜達豬,肉不死不僵,好吃著呢!自然也貴得很!
有錢的人都愛買這種豬肉,不愛買關圈裡那種。
想著想著,季春花就莫名覺得腰桿子可硬了。
甚至還略微揚起臉兒,像是賊驕傲地在展示自己的“健康、豐滿。”
段虎一瞥眼就瞅見這一幕,只見她抿著嘴兒略揚眉,
被昏黃燈泡晃著的臉蛋兒像是被牛乳泡過的豆腐一般嫩,又像是吃透了水似的瑩潤透亮。
他不禁也挑挑眉,心窩兒裡被點著似的燙。
那熱意順著喉嚨往上燒,燒得他突然覺得又渴又餓。
季大強看段虎沒動靜了,忽而急切道:“姑爺,咱還是抓緊聊正事兒吧,”
“既然這事兒是你主動提的... ...那你乾脆也說個價吧。”
“要是合適,咱就定下、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