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春花轉身以後,段虎的速度就明顯快了許多。
三下五除二地就給她搓完了背。
雖然到後頭的時候季春花還是不忍瑟縮,但有了剛才前頭的比較,這回她覺得好像也沒那麼難接受了。
稍微忍忍,就能扛過去了。
然後等後頭也結束,她就等不及地催促:“你,... ...”
才說出一個字,她突然卡住了。
壞,壞了!
季春花溼潤綿柔的雙眸瞪得滴溜圓,後知後覺她好像也得給段虎搓前頭,完了再搓後頭。
這可咋整啊。
她剛才是不是高興的有點太早了。
季春花忍不住又要生出淚意,怎想段虎卻提早參透她的心思。
他不屑冷哼,麻利轉身,“瞅你那點兒出息吧。”
“自己個兒說的要伺候,完了還伺候不了前頭只能伺候後頭。”
“你非得搓給老子搓個背就得了,完了再衝衝回屋兒了。”
“再磨嘰水都涼了。”
季春花眼兒一亮,瞬間笑開,連連點頭接過澡巾,“好,好。”
她高興壞了,開始給他搓的時候便十分賣力。
段虎嘶嘶兩聲,“搓得老子刺撓的慌。”
“你是怕給我整疼了還是咋?”
“放心搓嗷,老子沒你那麼嬌。”
“... ...”季春花臉蛋子都紅透了,胡亂抹抹鬢邊溼意,欲語還休地張張嘴,又很快咽回去。
她看著段虎寬闊厚實的背,表情就跟要哭了似的,
頭一次心想:他咋就不能長得稍微窄點再薄點呢,給他搓個背比刷大鐵鍋還要累。
不過雖然這麼想,季春花還是提起一口氣,努力加大勁,一隻手不行就用另一隻手把著。
她暗暗給自己加油鼓氣:你可以的!季春花!
爸不在了,往後段虎每次洗澡的時候都會想起爸,他指定得老難受了。
你給他搓,他就不會那麼難過了。
如此想著,季春花眸底倏而竄起兩抹躍動的小火苗,她吭哧吭哧地給他搓完後背,然後繼續向下——
“... ...”季春花的臉唰地一下更紅更燙了。
她撲朔著睫,不自覺的停下動作,又想看又不敢看地掃來掃去。
段虎突然伸了個懶腰。
硬挺堅實的背部輪廓猛然緊繃、又松下,深邃的背部溝壑也隨著一張一弛。
季春花再沒想起羞臊,
著魔一般隨著他背後肌肉賁張的起伏,視線一路下滑。
直到瞅見他腰後兩處對稱的凹陷,像是兩個小窩兒,暫停了一下。
這,這是個啥?
咋腰後還長小窩窩。
瞅著還挺可愛的。
季春花咽咽口水,下意識地也摸向自己後腰。
“?!”媽呀。
季春花張圓嘴兒,覺得新奇又驚愕。
她咋也有?頭一回發現。
這是,是每個人都要長的嗎?
原來她咋不知道呢。
“... ...”
哦對。
她原來都沒咋洗過澡。
季春花偷偷地羞訕一笑,無聲嘆息。
真要命,她咋連自己長了啥沒長啥都不清楚,可見從前她根本就不夠關心自己。
“咋?剛搓幾下兒就累了嗷?”段虎譏笑,“得了吧嗷,快甭搓了,給老子搓個背再把你累趴下。”
“不,不累!”季春花思緒猝然中斷,急道:“就是手稍微有點酸,我已經緩好了。”
說著她就慌忙繼續搓起來,同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