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春花當即又是一陣顫慄。
她腦瓜一片空白,張嘴就回:“明白了!季春花明白了!”
同時不自覺皺起眉頭,顯得無比緊張,隱約還透著幾分迷茫。
反正瞅著是挺傻... ...也挺有意思。
段虎短暫頓住。
下一秒卻不忍咧嘴狂笑,“哈哈哈哈艹,”
“你他孃的可真行,都快趕上部隊練兵的了。”
他這一笑,季春花就更納悶了。
她眨巴著毛茸茸的眼,直勾地盯著段虎看。
原本腦瓜就不咋清醒,還未來及細想話就溜出嘴邊。
她看著段虎與膚色相稱顯得賊白的牙,訥訥發問:“你咋這麼奇怪嘞,一會兒兇巴巴的,一會兒又突然笑嘞。”
“以前就聽說過女人家的心思叫人難懂,我現在咋覺得你也挺難懂的... ...”
“艹!”段虎哪兒能忍這個?
瞬間黑臉一板,兇悍得要命,“你敢把老子跟娘們兒比?”
“不是不是,”季春花趕緊搖頭,“我沒這個意思,沒這個意思... ...”
“行了行了,”段虎暴躁又不耐煩地打斷,“你不懂老子,老子還不懂你呢。”
他一針見血道:“你明明就不怕我,還總嚇嚇唧唧的,就跟待宰的雞似的。”
“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的。”
季春花忙下意識反駁,“不是,我那不是怕你。”
段虎:“我知道你不是怕我,那你是啥?”
季春花又懵了,淺淡眉心越皺越緊,甚至無意識地小聲嘟囔:“是嘞,我不怕你... ...那到底是啥嘞?”
段虎見她似乎很愁悶,也被影響到了。
黑濃的眉也隨之皺起。
倆人就這樣面面相覷,久久沉默。
須臾,段虎腦子裡靈光乍現!
他低笑一聲,長腿朝她一邁又近了一步。
這回,倆人幾乎都快貼上了。
季春花垂著眼,只見他腳尖倏而碰上了她的,終於忍不住往後撤了一步。
她小心翼翼地將視線上移,卻見他隔著衣衫都分外健碩的胸膛徐徐震顫。
季春花突然又不敢看他了,卻聽他啞著嗓子混不吝地在她頭頂說:“還能是啥?”
“是因為你稀罕老子唄。”
“!”季春花再次埋頭,不作聲地渾身冒出熱氣。
段虎卻不饒她,“咋,老子說的不對麼?”
他又往前,彪悍雄壯的身軀壓迫感極強。
季春花再次後退,腳跟“咚”地一聲碰到了門。
段虎喉嚨深處傳出愉悅氣音,又沙又啞,
“不是你自己說的麼?你說你怕老子看上你那個妹子啥的,所以才幫她去說物件。”
“那按照這個道理老子不就是沒說錯?”
季春花渾身快熱到爆炸,聽他突然提到季琴忽然就變勇敢了。
她終於倔強揚起臉兒,近乎執拗的漲紅著面色說:“對,對!”
“你說的沒錯!”
“我就是不想讓你看上季琴,你不能娶她,你就是不能!”
她攥緊拳,豐腴的身子顫抖著。
這突如其來的氣勢洶洶還真差點兒給段虎驚著了。
不過他很快就緩過來了。
垂著漆黑眼眸睨著她,痞氣地揚了揚眉,“你這不是能痛痛快快的麼?”
“那總給老子整那上不來下不去的完蛋勁兒做啥?”
他伸手掐她臉蛋兒,甚是滿意的瞅見指腹下的嫩軟皮肉又泛起一抹紅,齜牙道:“以後還這麼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