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啦?”
“是不是也覺得臊得慌啦?”
季春花語氣中莫名透出幾分“前輩”的耐心,還煞有其事地清清嗓子,
“你不要害怕,其、其實就是這種感覺吧... ...我最開始的時候也有點害怕的。”
“你現在知道了吧?所以說以後你——”
段虎再也聽不下去了。
他一把攥住季春花豐腴的腰,極其兇猛地啃住近在咫尺的小耳朵。
“... ...!”季春花戛然而止。
眼眸瞬間盛滿霧氣,再說不出話。
段虎毫不留情,火熱又兇野,同時還含糊不清地冷笑,拗勁似的道:“是,得勁,老得勁了。”
“我可不能光叫自己得勁啊,怪不好的。”
“咱倆一塊兒。”
季春花哭了,在被窩裡蹬來蹬去,“不,不要。”
她求饒:“我不要得勁... ...我、我是想哄你的。”
“你跟我嘮嘮心裡話,讓我哄你吧段虎,求你。”
段虎道:“你這就是哄老子了,哄老子高興。”
“不是,不是。”
季春花嗚咽著躲閃,“你高興,我不高興!”
她無助又無力的哭聲聽得段虎快炸了。
忍不住粗暴咒罵,“艹他大爺的,我也是吃飽了撐的,這他孃的到底是折磨誰呢!”
季春花迷濛著雙眼,都沒咋聽清,就感覺他倏地退開。
但還沒來及高興,半拉身子就被重重壓住。
她下意識地要掙歪,段虎立刻蠻橫命令:“別他孃的亂動彈了!”
“不要嘮麼,老子跟你嘮。”
趕緊嘮點傷心事兒吧,不然真能憋死憋瘋。
“好,好。”季春花急忙抹淚兒點頭。
她好後悔,為啥非得招他呢。
她咋就鬼迷心竅了呢,只因為自己把段虎整得勁了,就洋洋得意忘乎所以了。
全然忘了他得勁以後指定是想更得勁,那就得跟她整上大半宿。
段虎說的沒錯,那她明兒真就甭想下地了。
她好不講道理,
他原本是想照顧她的,想自己忍著的,她還非要逗他,逗完又害怕... ...她可真是個討人厭的慫瓜蛋子。
季春花覺得可愧疚了,她扒著段虎汗溼的肩膀頭嗚嗚道歉:“我錯了,段虎,我不、不鬧你了。”
“咱倆嘮嘮心裡話吧,我這回指定好好哄你。”
“你還跟我撒嬌吧,好不?我、我摟著你。”
她顫抖著用力抱緊他,吸吸鼻子,
還想著他或許不知道從哪開始說起,就主動道:“你也給我講講咱爸的事情吧。”
“雖然媽剛才跟我講了講,但我也想聽你講。”
“你眼裡的咱爸,跟媽眼裡的指定是不一樣的。”
“我,我想多瞭解瞭解咱爸,我想認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