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搭配,放多少,煮多久,出來的甜湯才最好喝?
怎麼做出來的甜湯才不是發膩的甜,而是自然純正,讓人喝了一碗還想喝
江團還沒發現霍熊已經醒了。
他把甜湯盛好,準備進山洞叫醒伊諾。
結果,他一轉頭,洞口處,憑空鑽出了一個腦袋。
伊諾瘋狂尖叫的聲音傳來:“啊啊啊,江團,我上半身都可以動了,你快看,嗚嗚嗚嗚,我終於能動了。”
走近了看,伊諾像是從土裡滾出來一樣,臉上頭上灰撲撲的,身上更是髒的不能看了,顯然是用上半身從洞裡爬出來的。
樣子雖然狼狽,但他卻帶著燦爛的笑,仰頭看江團的雙眼卻閃著溼潤的光。
“別看了,胳膊都開始哆嗦了。”江團上前抓住伊諾的胳膊,把人從洞裡拽了出來。
拽出來之後,伊諾就拒絕了江團的幫助,開心地自力更生,用上半身艱難地蹭到了石頭餐桌跟前坐好。
這一幕落到霍熊眼裡,驚得他話都說不出來了。
他記得幾天前,這個人被扔到亂葬場的時候,還是全身癱瘓的狀態。
這才多久,上半身就能夠動了?
這個人是被江團治好的吧?
他的猜測沒錯。
幾天前,在亂葬崗看到江團救人的時候,他就發現江團身上沒有任何傳染病的特徵。
當時他就猜測江團有可能治好了自己身上的傳染病,但也只是猜測,畢竟相當於絕症的傳染病能夠被治好,這對早已飽受病痛折磨的他們來說,簡直是做夢都不敢想的好事。
但現在,活生生的例子就擺在眼前,就算是在做夢,醒來就會美夢就會破碎,他也不會放棄這個機會。
霍熊的嘴巴被打成結的繩子堵得嚴嚴實實,沒辦法說話,他便不停地掙扎,發出嗚嗚的聲音,弄出動靜想要吸引江團的注意。
他也確實吸引到了兩人的注意,不知道情況的伊諾甚至被他嚇了一跳。
“這個人,誰,誰啊?”
江團發現人醒了,走過去拽掉霍熊嘴裡的繩結,冷聲問:“說,為什麼半夜偷溜到我家?”
霍熊不回答,反而追問道:“那個人是你治好的?你用什麼辦法治的?”
“你那碗水是什麼東西?為什麼味道這麼誘人?”
“還有,你為什麼要種一堆草?幹什麼用的?”
江團哼了一聲,繩結便聽話地塞住了霍熊的嘴。
什麼也不說,還想從我嘴裡套話?做夢呢你。
江團不再搭理他,轉頭準備吃早飯。
兩碗甜湯盛好,往桌子上一放,陌生人瞬間被拋到腦後。
黑色石碗中,透明粘稠的湯汁,底部沉澱著一層切成小塊的金黃色紅薯。
伊諾湊過去聞了聞,幾乎沒有任何味道。
連香味都沒有,這個東西會好吃嗎?
他舀了一勺,吹了兩下,才送進口中。
舌尖觸碰到湯汁的一瞬間,香而不膩的甜瞬間蔓延。
伊諾眼睛一亮,連耳朵都下意識開心的抖了幾下。
他又喝了好幾口,連金黃色的軟糯紅薯都嚐了幾個,稍微過了癮,才抬頭問江團:“這是什麼味道?”
江團喝了一口湯,愜意地眯著眼,回答:“甜味。”
這個世界上最美妙的味道之一。
兩人美滋滋地喝著甜湯的時候,被五花大綁的霍熊眼睛直勾勾地看著這邊,繩結都堵不住他的口水。
沒有人知道甜味對一隻熊來說有多誘人,哪怕霍熊只是一隻人類變異的熊,這味道對他的殺傷力依舊可怕。
他甚至都短暫地忽略了傳染病的事,魔怔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