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急切的去尋找她的所在,用盡自己的一切,將她強硬的留住。奈何她每次在察覺到他的意圖之後,輕而易舉的離開。
明枝極力控制自己的呼吸,她盯著這男人的臉。說起來也奇怪,這男人臉上越是脆弱,就越是精緻,越是令她怦然心動。她越發讓他更加難以忍受。
這男人還真是難得一見的寶物。至少她沒聽說過自己同門哪個能得到這種的。
“聽話。”明枝俯身下來,手掌輕輕的覆在他的面龐上,掌心摩挲著。“你聽話我就給你想要的。”
已經被折磨的理智全無的人,睜開眼,凌厲的眼裡此刻早已經泛著水光,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
他咬住唇,突然向上一擊。
明枝吃了一驚,她看見他臉上的迫切,還有那一股委屈。
他已經完全深陷了進去,只剩下兩眼的水光,盈盈的望著她的方向。
她嗤笑一聲,“好啊,如你所願。”
不過這個‘如你所願’並不完全。明枝心裡到底還是記掛著自己是過來幹壞事的。幹壞事的人沒那麼肆無忌憚,過了小半夜,外面天微微亮的時候,她就翻身下來。
那點廝磨是不夠的。
既然是她掌控主動權,那就是照著她的節奏來,她也是頭回,自然是按著她的興趣。至於被她捆住的那個人,除了逗貓逗狗一樣的逗弄之外,她還真的沒怎麼顧忌他的感受過。
這人之前想要把她給騙來殺了,她能留人一條命,已經是她心地善良。至於其她的也就別想了。
她將人當成一匹烈馬,從頭到尾這件事除了她自己開心,也就當做馴馬了,馬不聽話,那就讓他聽話。
至於馬好受不好受,那和她沒關係。
她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已經微微有了些許的光亮,不復之前的濃黑。她一面整理衣服,一面聽著床榻上的人又開始低低的嗚咽。
明枝現在終於確定,死鬼師叔恐怕是真的把宗門裡紅塵醉的存貨都給這個衡雲君給灌下去了。
她看了他一眼,此刻衡雲君的模樣當真是算不得好看,衣襟開了,長髮散落。脖頸上有各種紅印,一副飽受折磨的小可憐樣兒。
已經沒有半分的正道風采。
“你過來……”
那邊的人滿臉潮紅依舊,手還是被綁著,只是努力的看向她的方向。
明枝聽得這話,直接過去。
他絮亂著,雙眼上被蒙上了。她觸碰到他的脖子上,觸碰到的肌膚下一片滾燙。
“你過來。”衡雲君感覺到手指的觸感,努力的揚起頭顱,身體也跟著動起來,想要靠近她。
“我要走了。”明枝嘴裡說著,她趴在他的胸口,咬了一口他的下巴,瞧了一眼他鎖骨和肩膀上的牙印。
她也不是完全好受,衡雲君瞧著在這上面也是白紙一張,行事完全靠本能。激盪之中難免給他留了點印記。
他劇烈的掙扎起來,想要再次擁抱她,手腕處也因為掙扎被衣帶磨出了血痕。
她乾脆整個都覆在他的身上,感覺到她整個人都來了,他發出一聲長長的喟嘆。而後他埋入她的脖頸裡,學著她之前的樣子。輕輕咬住了那塊面板。
明枝仍由他動作,行動受限,再怎麼樣也幹不出什麼實質的來。果然兩下之後,明枝就感覺他過來蹭了蹭她的臉頰。
炙熱的呼吸混著滾燙的肌膚,不停的在她的臉頰蹭著。
現如今哪裡還有之前開始的時候,那股凜然不可侵犯的模樣。明枝一手扶住他的後腦勺,手掌在他長髮上輕輕拂過。
他模樣長得很精緻,卻也透著一股不近人情。只是現在那雙眼裡泛著轔轔水光。一副全然被她給撫平了所有的刺的樣子。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