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是承受不住不能獨佔的痛苦。”明枝好整以暇的道,她掐住他手指,稍微用些力氣, 指腹上的傷口處又崩裂開。鮮血流淌而出。
明枝嗅到空氣裡瀰漫的淡淡鮮血氣息, 壓抑住心裡血腥衝動。
她以前只知道自己這一身血肉對那些修士妖魔來說,是好東西。沒想到師澤真的放血, 對妖魔竟然也是這般極具誘惑力。
“你到底是因為我,還是因為你自己?”明枝垂頭下來, 她說著突然笑了, “也沒事, 說到底, 這其實也只是你自己的事。和我又有什麼關係。”
明枝臉上在笑,臉上卻冷酷的很。
她的心是真的毫無所動, 師澤不給她半點她想要的反應,那麼她就慢慢來,軟刀子磨肉總比痛痛快快來上一刀要更為折磨人。
她要將他的傲骨, 一點點活生生剔出來,然後從頭到尾全都是她的。
這可怨不得她。她當初從北陽山出來之後, 從頭到尾就沒有讓師澤追著她的意思, 是師澤自己追過來。既然來了, 那麼她也不會客氣。這從頭到尾都怪不得她。她只是順勢而為。
他都已經到了她的跟前, 如果不做些什麼, 那才是她對不起自己。
明枝鬆開手, 她拍了幾下, 原本退下的少年又上來了。她這裡每次的少年都不一樣,師澤都記不住她這裡每次來的人的面孔是什麼樣的,這些少年唯一的共同特點便是, 都是面貌鮮妍之人。
那些少年被她喜怒無常給嚇得有些戰戰兢兢,但只要她勾勾手,那些少年就又滿臉笑容的圍了上來。
那些少年親暱的圍在她的四周,小心的觀察她的神色,見著她毫無半點責備的意思,立刻殷勤的靠了上去。
師澤見到幾個少年,意圖觸碰她的時候。終於忍不住站起來,他動作太過急躁,把面前的長案掀翻在地,案面上的琴也跟著木案倒在地上。
明枝聽見師澤這邊的動靜,她看過來,眼裡含笑,手握勝券的望著他。
師澤胸口劇烈起伏,粗重的喘息著。
她等著他認輸,這一場對他來說根本毫無勝算。他這個人啊,千百年沒有動情過,一旦真的動情了,就和千年平靜的湖面,突然起了風浪一樣,波浪駭人,哪怕是他自己都根本難以阻攔。
“住手!”師澤厲喝。
到底是曾經在上位那麼多年的人,哪怕渾身上下靈力全數被封,也依然氣勢駭人。那些少年被他渾身上下鋒利如刀的氣勢所震懾,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好幾步。
明枝沒有半點生氣的樣子,她走到他面前,踩著悠閒歡快的步子,“他們住手,那你來伺候我。”
她上上下下打量師澤,“知道了嗎?”
師澤面上的神情越發哀切,她對此毫無所動,“也罷,你不願意,有的是人願意,這裡從來就不缺想要伺候我的人。”
她說完,竟然真的掉頭過去,讓那些被師澤嚇退的少年過來。
師澤突然感覺到她是絕對做得出來,她做到做到。
“好!”他突然道。
明枝停了腳步,她沒有看他更沒有回頭過來。
“我願意。”
他這句話落下,他聽到明枝輕笑一聲。
“你願意,你願意什麼?”
她還是不放過他。
到了現在,她已經是連面上的薄薄的那一層都不願意留給他了。
“我願意……伺候尊上。”
師澤說完,他慣常高高揚起的頭顱也垂了下來。
此刻背對著他的人終於回身過來,她一步步走到他跟前,揚了揚眉,“是嗎?”
“是的。”師澤閉上眼。
明枝噗嗤笑起來,“看你這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