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氣來,慕容叡壓了上來,明姝驚惶中,奮力扭過臉,慕容叡扣住她的下巴,兇狠霸蠻的吻上去,舌頭用力的撬開她緊閉的唇瓣,衝進去,攻陷城池,攪了個天翻地覆。
天寒,頭暈目眩裡只有他的唇齒是火熱的。
她雙手拼命的抵在他肩膀上,想要把他推開。可只是徒勞無功,他的舌頭滑過她的上顎,又溫柔的叩擊她的貝齒,兇悍野蠻又不失溫柔的擊破她的道道防線,唇舌間的酥麻讓她情不自禁的發出陣陣輕吟。
他聽到她喉嚨間美妙的輕吟,終於放開她。
明姝才得以終於喘氣。她臉上鮮紅幾乎能滴下血來。慕容叡雙手還是按在她的肩上,不容她有半點抗拒。
他額頭抵在她的額上。
“嫂嫂,好久不見。”
明姝喘息不止,方才那一場深吻,她胸前裡的空氣似乎都要被他給攫取走了。
她喘了好會,終於喘過氣來,她抬眼看慕容叡,慕容叡此刻低著頭,眼裡有晦暗的光。
他按在她肩膀上的手緩緩往上摩挲,明姝抬手揮開他的手,“夠了!”
“夠了?”慕容叡低沉的笑,“你想把我甩了?”
明姝依舊喘著,她雙手護在胸前,做了個防衛的姿勢。
“你阿兄還活著。”明姝兩眼緊緊盯著他,沒有半點退縮,“我們該斷了。”
以前就算是被抓住,她也能問心無愧:她是寡婦,而且是年輕的寡婦。年輕女子喜歡和年輕俊美的男子在一塊,天經地義。
可是現在她名正言順的夫婿回來了,活著回來了,兩人這樣算什麼?
“該斷了?”慕容叡譏諷一笑,“你難道以為那個窩囊廢還能給你甚麼好的嗎?我實話和你說吧,軍醫說,他的那條腿就算接好了,也再不能和以前一樣走走跳跳。”他逼近了她的耳朵,眼睛盯著她那小巧飽滿讓人垂涎的耳珠,殘忍的吐出話語,“他這輩子說不定就是個瘸子了。”
“他是做了俘虜,朝廷可不會對逃回來的人有甚麼優待,他想要做官,也做不成。”
做官緊要的就是面容整齊,一個瘸子,還能有什麼仕途可言?
明姝沒聽過這話,她定了定心神,“誰告訴你的,我怎麼沒有聽過?”
慕容叡笑起來,笑聲嘲諷而又惡劣。
“軍醫親口和阿爺說的,當時我就在一旁,你說我是怎麼知道的。”他靠近了她,欲吻那飽滿可愛的耳珠,明姝察覺到他氣息的逼近,偏過頭去。
“自重!”
“我自重?”慕容叡眼眸暗了下來,他的手掌沿著她身軀緩緩摩挲,“我看過你沒穿衣裳的模樣,親過你身上每個地方。”他說著唇在她包裹在脖頸上的交領上緩緩遊移,鼻息噴吐在她裸露在外的肌膚上,肌膚被他的鼻息滑過,起了一層細小疙瘩。
“嫂嫂身軀玲瓏苗條,該瘦的瘦,而該豐美的地方,也是半點都不含糊。”他的手虛虛的在她胸線那兒一握。
明姝發怒了,“你夠了!”
“夠了?還沒夠……”慕容叡在她耳邊緩緩的吐詞。
“我沒聽軍醫說過,誰知道不是你騙我的!”
“我甚麼時候騙過你?而且這關係人一生的要命事,拿來說嘴,你覺得可能麼?你一天到晚呆在那個窩囊廢身邊,當然不知道,對了,這事阿爺也沒有告訴阿孃。畢竟是最疼愛的孩子,告訴阿孃,恐怕阿孃會受不住。”
“你若是不信,等過段時間再看看,就知道我說的對還是不對。”慕容叡低頭想要舔舐她的脖頸,被明姝一把推開頭。
慕容叡被她推開,也不生氣。
“咱們兩個斷不了。”
“……”明姝憤恨的瞪他,“你滾!”
慕容叡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