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上打坐,兩手捻起,手背靠在雙膝上。
今日他又換了一身道袍,道袍依然是天水碧的顏色。玲瓏提著手裡的木匣走進來。他似乎對身後的動靜一無所知。依然坐在那裡,仔細聽,似乎還能聽到他在唸什麼。
她走過來,走到他身邊了,也依然沒有見到他有半分動作,玲瓏把手裡的木匣放到一邊。
「道長。」玲瓏開口了。
可是打坐的人似乎已經入道了,對她不聞不問。
玲瓏蹲在那裡,見他沒有動作,先是斯條慢理的靠在窗臺那兒吹了一陣子的風,等到風都把身上出的汗給吹乾了,也沒見那邊的人有什麼舉動。
玲瓏奇怪了,她提著裙子走到他跟前蹲下來,和剛才一樣輕輕叫了一聲道長,還是沒見他有任何的舉動,她耐心不錯,可以和眼前人來來回回的糾纏,但是也本性頑劣。
他不動,玲瓏乾脆整個人就靠了上去。靠近了,那股柏木香,便從他身上盈盈裊裊的傳來,那股香味,在他身上幾乎沒有變過,一如她初次所感覺到的那樣。
輕薄卻如有實質,這薰香淡淡的,一如他的人。
她見他打坐在那兒,一動不動。像是入了定,閉絕五識。
玲瓏壞笑,她坐在他跟前,過了一會,突然膝蓋抵在地上,整個人都坐起來,扶著他的雙肩,唇就停在他的額上。
嫣紅的唇並沒有直接親上去,而是和他肌膚之前留了一絲空隙,綿暖的呼吸吹拂在他的肌膚上。
如春風溫柔喜人,又如夏日裡不告而來的颶風,在心頭狂亂暴虐,亂人心智。如何挑撥人心,尤其是男人,於玲瓏來說,簡直就是天生具來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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