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對這個比較喜歡,可她之前也沒有男人,不知道這個年紀男在這上面到底該是什麼樣。
半夏覺得自己挺辛苦的。
“我也不知道。”屈眳聽出她話語下濃濃的委屈,忍不住笑了,抱住她一邊笑一邊說,“我以前對女子可真的沒有半點興致。”
這話說的真心實意,而且是真的。
半夏想起初次見他的時候,他就把自己綁成了個粽子,完全不見半點憐香惜玉。在郢都這麼久,也沒聽過他和別的女子有甚麼不清不楚的。這話從他的嘴裡說出來,她信。
她的腰上依然軟的很,休息好一會,終於恢復了一點。讓外面的侍女進來給他們穿衣洗漱。
現在外面已經亮的不能再亮了,離正常作息已經太晚了。
“待會和我一起出去田獵吧。”屈眳隨意把自己身上擦兩下,對那邊正在穿衣的半夏道。
半夏把自己埋入衣襟裡的長髮撥弄出來,聽屈眳這麼說,毫不猶豫的點頭。
在她看來,屈眳就是在封邑上度假的。在郢都裡,加在身上的束縛太多了,也只有在外面的時候可以好好的放鬆一下。
她自然不會反對。
這塊封邑,除去田地之外,還有不少的山川河流。屈眳來了就攪和的山中野獸不得安寧。
半夏看著屈眳獵了麋鹿野豬之類的野獸。看的跟在後面的家臣們笑的眼睛都要看不見了,想必又有一頓大餐可以用。
“以前我跟著父親討伐南越的時候,見過南越人實用一種大鼠。”屈眳跑了老長的一段路,渾身上下全都是亮晶晶的汗水,他大步走到半夏面前,仔細觀察她的面色,見她面色平和,沒有任何辛苦隱忍之色,才放下心來。
行獵對於女子來說,還是辛苦了點。
行獵的時候,都是屈眳帶著人去衝殺,附近計程車卒,會吹響牛角把叢林裡頭的野獸趕出來,半夏就在一旁看。
屈眳擔心她無聊,讓人去收拾那些獵物,自己過來和她說起跟著父親征戰時候,看到的一些奇聞異事。
果不其然,他一說,半夏立刻就有了興致,她兩隻眼睛圓圓的,“大鼠?”
屈眳點點頭,“是啊,大鼠。”他說著用手比劃了一下,給半夏比劃了一下,那大鼠的體態,“長得比普通碩鼠要大上許多。南越人說,此物肉嫩鮮美。”
“那你食了沒有?”半夏在心裡轉了幾圈,南越就是日後的廣東一帶,她去那邊去的不多,只知道那邊好像有很多奇奇怪怪的食材,所以聽到屈眳說起南越有人吃老鼠,她也不覺得奇怪。
屈眳點頭,他看了一下左右,家臣們已經都去收拾他獵到的走獸了。他今日運氣不錯,獵取到了一頭老犀牛,帶來的家臣和奴隸都圍著那群走獸忙活。
屈眳抬頭,見到那邊坐著的午。午不和那些家臣們一塊收拾那些獵物。他謹記自己的職責,除了自己的主人之外,其他的事,別說去摻和,就是看都不看一眼。
“你去幫忙。”屈眳叫了午一聲,嘴朝著那邊家臣的方向努了努。
午聽到了,但是卻在那裡沒動。
“奴的主人在這裡,主人沒有開口,奴就不能擅自離開主人。”午答的一板一眼,屈眳看向半夏。
半夏看了午一眼,“那邊缺人手,你先去幫忙。”
屈眳忍不住喜上眉梢。他自然不會和一個小小賤隸計較,但是看到半夏還是站在他這邊的時候,忍不住心花怒放。
午還想說什麼,但是半夏拍拍他的腦袋,讓他去幫忙。午就只能去了。
“這豎子倒是護主。”屈眳對半夏笑道。
“你也別老是欺負他,他是個老實孩子。”半夏哪裡會不清楚屈眳剛才莫名其妙的吃的飛醋。
屈眳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