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屈眳唇張了張,舌尖探出來,在她的掌心舔了舔。
溼軟的觸感在掌心裡一下就渲染開來,半夏騰的一下收回了手。
“你方才捂住我的嘴,我都沒法答話。”屈眳的手在她的腰上小小的捏了一下,他捏的是她腰上的一塊軟肉,癢得她一下就跳了起來。
屈眳把她摁住,“你想如何,都隨你。但我做上了大夫,你是一定要嫁給我的。”
屈眳做大夫,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等他再大點,手裡的功勳一多,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成為一個大夫,擁有自己的封地。
他看她呆呆愣愣,低頭又親住她的雙唇,反正不管她怎麼回答,這事他已經決定下來了。
半夏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出來的,她頭暈目眩,兩腿還發軟,明明屈眳這次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但她還是口焦舌幹,喉嚨發緊。
他的氣味還殘留在她的嘴裡,和臉上。
她忍不住伸手摸摸臉頰,那裡他曾經留下過濡溼的幾個吻。纏綿反側,讓她溺死在裡頭。
半夏穩了穩心神,看了一眼身後已經沒有人的房舍,心下變得空落落的。她抬足走了出去。
屈眳好好把半夏送回去,送到門口的時候,屈眳看了看,“我今日陪了你這麼久,還被你拉入泥水裡,不給我一些賠償之物?”
半夏心虛氣短,他那一下都是被她給拉下來的,“不是在傳舍裡,你拿的夠了麼?”
她這要養那麼多人,哪裡還有餘錢賠償給他?
“不夠。”屈眳薄唇動了下。
她面紅耳赤。
半夏飛快的看了一眼周圍。
兩人站在前庭,其他的人全都離他們一段距離,也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
屈眳意有所指的看了她一眼,也沒有咄咄逼人,留下那句不夠之後,退後兩三步,抬手對她一禮,轉身離開。
男女相處之道,他並不清楚。不過世上男女這麼多,與其去看別人如何相處,不如照著自己的心來。
他今日做那些,也是鼓起莫大的勇氣,和她每說一句話,心就跳的越快,幾次他都以為自己的心都要飛出喉嚨。
幸好,她都答應了。她的性情是怎麼樣,沒人比他更清楚,若她真的不願意,話語說的再可憐,她也不可能鬆口。
他想到這裡,臉上的笑意又多了一些。
到了宮邸裡,左右看到他面上壓抑不住的笑,“少主今日的心情不錯。”
屈眳點頭,“的確。”想到半夏,他臉上的笑意有多了幾分,他大步往前面走去。
路上遇到廖姬幾個側室,他停住腳步,抬手和這些庶母行禮之後,就大步離開。
“伯昭生的和夫主越來越像了。”有側室感嘆說,“長得可真快啊。倒是我們幾個老的更快了。”
“女子就是老的快。不見夫主都不到我們這裡來了麼?”
屈襄已經很久沒有到側室們那裡了,也不怪側室們有閨怨。
“我們年歲大了,人也老了,自然不比年輕女子嬌嫩,讓夫主更加喜愛。”
屈襄還算得上在壯年,側室們絕大多數都比他年歲小,口裡說著人老珠黃不得寵愛的話,滿臉的怨懟。
側室們輕聲感嘆幾聲自己不受夫主喜愛,各自散去。
廖姬沉默無語回去,她之前聽側室們說自己恩寵已斷,不比年輕女子受寵的話語,莫名的想笑。
屈襄沒有到她們這些側室這裡,同樣的,她也沒有聽說過,屈襄找哪個年輕貌美的女子過夜之事。這些時日來,屈襄都是一人獨寢,根本就沒怎麼近女子之身。她幾乎是和巴姬差不多同時嫁進來,服侍屈襄這麼多年,對屈襄的脾性瞭如指掌。
屈襄並不好女色,但也絕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