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從背後纏過來,他衣襟上燻的龍樓香從身後襲過來。
抱了好會,寶馨察覺到他的蠢蠢欲動還是沒有退散下來,為了轉移他的注意力,“王家公子上門來幹甚麼?”
朱承治捏住她的髮尾,在手裡左右晃,“還能是甚麼?他老子犯了事兒,老伯爺不好出面,就叫孫子來。”
“子不言父過,王公子也挺不容易。”
朱承治無所謂的笑了兩下,“你管他們作甚麼!反正那些個外戚都是這個模樣,又不是甚麼讀書人,給他們擔心這個,簡直弄錯地方了。”說著他側過連來,嘴唇貼著她的側臉,她臉上沒上水粉胭脂,乾乾淨淨的,聞著有股幽香。
“他來的時候,你和他打了個照面……”朱承治說到這裡,嗓子都沉下去了,陰測測的叫寶馨兩條胳膊在這個天裡頭給生出了一層雞皮疙瘩。
“我又不是甚麼尊貴身份,講究甚麼不拋頭露面。”寶馨先發制人,“再說了,就是打個照面,甚麼話沒說,甚麼事也沒幹。怎麼,殿下成了個醋罈子,見著個男人就吃醋?”
朱承治氣的咬牙切齒,卻又捨不得把人怎麼樣,恨到心頭上,低頭在白嫩嫩的肩膀上咬了口,舌頭又舔了舔。
咬一口又溫存一下,也不知道從哪裡學的招數。他像是上了癮頭,親親咬咬的,哪怕不動真刀真槍,也叫他躁動。
小貓小狗似的親親咬咬讓她有些不耐煩,翻身過來,她反客為主,含住他的唇。他似懂非懂,卻異常聰明,她引導一二,他就已經能舉一反三,裡頭圈掃佔據城池,糾纏著舔她的唇角,軟綿的唇叫他十分受用,但他想要乾點其他的壞事的時候,寶馨一下捂住了他的唇。
“不行。”寶馨輕聲道,“要是鬧出人命了,宮裡頭那位恐怕要拿來做文章。”
朱承治喘息的厲害,哪怕在尖刀下頭,這話還是鑽入了他的耳朵。他停了下來,手掌卻還不依不饒的貼在她腰腹上。
寶馨給了他別的甜頭,就已經夠了。
“殿下。”她柔聲軟語,叫他軟當下來,他頹然坐在那兒,氣息慢慢平穩了下來。“你說的對。”
寶馨訝然,她以為他還要不情不願一下,畢竟情熱的少年,比什麼都難纏,沒想到他竟然還真忍下來了。
“到時候我慢慢的品,細細的嘗就是。”他說著衝她一笑。
那邊王老太爺叫孫子過來相請。朱承治不是王皇后所生,照理兒,還要稱呼她一聲母后。她的孃家就是他的外家,惠妃的那一家子反而先放一放了。
面對如此美意,朱承治自然領受。他上門了,還領著寶馨。當然是寶馨主動要求的,她為了避免朱承治吃醋,換了個男裝。她梳了男人的頭髮,穿了直裰,髻子一結,戴上髮網,就是個臉面秀美的少年郎。
這樣是很不成體統的,好好的女人穿男人的衣服,要是個古板的書呆子,非得跳腳大叫人心不古世風日下。可朱承治還親自給她挑選直裰,甚至腳上的鞋都選到了。裝點好了,兩人直接上門去。
也沒有前呼後擁的儀仗,兩人叫人套車,到了人府上。
到了府上,管事的點頭哈腰,請兩人進去。兩個人就帶個兩個太監,進了垂花門,就聽到那邊老太爺的聲音洪亮,“來來來,你們來個人兒,我給算算,這麼多天都要給憋壞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朱承治咬住手帕滾啊滾:到口的肉……飛了!!!!
寶馨:等你再大點,乖~
不會被鎖吧??
託付
那位王老太爺果然是非常人也, 年紀大了, 卻老當益壯, 聲音洪亮。一嗓子吼的這邊都聽得清楚。
寶馨忍不住噗的笑出聲, 她轉頭看向朱承治,“這位老太爺看來是算命算上癮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