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瓜子臉,兩道纖纖柳葉眉。眉眼溫柔, 青春靚麗。
宣和帝看了一眼吃驚看向齊貴妃,“和你倒是生的有幾分像。”
齊貴妃笑道,“可不是,之前也有人說和我生的像。可見這美人生的都一樣。”
宣和帝也忍不住笑出聲,揮手讓寶馨起來。
“皇爺,徐內人照顧了太子這麼長日子,功勞苦勞都有,您看……”齊貴妃目光盈盈。宣和帝點頭。
“你跟了太子有多長時間了?”
“回稟皇爺,奴婢從太子六七歲的時候,就在太子殿下身邊伺候了。”寶馨站那兒,低垂著臉回話。兩手恭恭敬敬的持在腹前。
粉色不容易穿出彩,人年紀大點,反而被衣裳給襯托的老氣了。在她身上反而剛剛好。
“那也很久了。”宣和帝頷首,說罷,他看了一眼身邊的太監,“賞。”
太監過來,手裡的托盤裡放著一隻荷包。
寶馨屈膝謝恩,接了過來。
宣和帝對她的興趣就此打止,他和齊貴妃兩個和民間夫妻似得,牽著手往另外一邊去了。
宮階下,皇子們高高挑起手裡的彩燈,嬉笑玩鬧。下頭孩童吵鬧,上頭他們倆攜手談笑,不知道的,還真當這對是恩愛老夫妻。
寶馨手裡的荷包沉甸甸的,不知道放了多少金子。
朱承治過來笑她,“今夜裡得了這麼多賞賜,高興不高興?”她愛財的毛病,從頭到尾一直都沒變,得了這麼些,不知道會不會高興的睡不著。
“以後你會給我更多的。”寶馨斜乜他,她說著瞥了那邊宣和帝和齊貴妃一眼,“我也不羨慕她。”
朱承治明白她話中所指,他和她並肩站著,“也是,你沒必要羨慕她。”
兩人步下漢白玉臺階,尚宮們看見他們倆,紛紛退讓開。朱承治隨意抬眸,瞧見站著的寧王。
寧王正好在最好動的時候,哪怕臉色蒼白著,手裡還挑著個大象彩燈,來回晃動。
他大笑一回頭,正好和朱承治對個正著。既然目光都對上了,也不好裝作沒看見,小跑過來,“大哥哥也在?”
那碗藥讓寧王肚子疼了一天,緊接著的就是上吐下瀉,到了這會,人站在跟前,臉都尖了一圈,不復以前的圓潤。
朱承治點點頭,“今個父皇點的大好日子,自然要出來走一圈。”說完,他掌心重重的拍在寧王還稚嫩的肩膀上,“下回吃東西的時候小心點,別胡亂都往嘴裡塞。”
寧王面孔在象燈下僵硬了起來,很快他又緩和過來,清清脆脆的噯了聲。
他瞧見朱承治身邊的寶馨,又幹脆利落的叫了聲嫂子。
寶馨道了聲不敢當,又說了幾句殿下多休養身子的廢話。
走得遠了,朱承治滿臉高深道,“我這弟弟真長大了,而且高人不露相。”
寶馨面色一變,正要開口。卻見他修長的手指壓在唇上噓了聲。
寶馨眨眨眼,兩人默契的相視一笑。
京城的隆冬走的特別慢,過了一個多月,倒春寒才堪堪過去,樹梢上才迎來了那麼點點翠綠。
就在這個時候,遼寧邊關傳來了守軍對戰女真的捷報。捷報過來半個月,緊接著,督軍太監萬福安也回到京城。
這訊息傳來,寶馨正在和馮懷下棋。自從知道馮懷救了寶馨一命後,朱承治也不像之前那樣,兩眼死盯著他們兩個,不准他們私下有任何往來。
寶馨丟了棋子,“這會齊娘娘該得意了。”
“得意?”馮懷一子落在天元的位置,隨即提了她幾個子。
“朝廷上這會該要吵翻了才是真的。”馮懷把手裡的棋子都落在棋罐裡頭,抬眼瞧她,“馨姐兒,你知道不知道,朝廷上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