褥,也太頻繁了些。又不是青年男人那種死活憋不住的。她雙手持在腹前,雙眼眯起來,“要是殿下有個萬一,別說我要倒黴,你頭一個就逃不掉!”
方英叫屈,“徐姐姐這話說得,誰不知道殿下對我們來說要緊著呢,我就算拿自個開涮,也不敢任由那些個小浪蹄子勾引殿下。我眼睛不錯的瞧著,是真沒有人勾搭著殿下學壞,是殿下年紀大了,活虎龍精的。這一來二去可不就自個排出來了?”
這話說得,生怕面前這麼個大姑娘不臉紅。平常未出閣的姑娘家,聽到這話,早就羞的滿臉通紅,恨不得地上尋條縫鑽進去。可是寶馨偏偏就不,她臉不紅氣不喘,好像沒事人一樣,“這樣倒也罷了,對了,那些個送過來的圖畫也別叫殿下看多了。”她慎重其事的在方英的肩上重重拍了下,她雙目緊盯他,按在方英肩上的那隻手好似有千斤重,他雙腿一軟差點就給這位姑奶奶給跪下了。
哪怕他不是個真男人,也不能這麼豪邁啊。這這這……
方英提溜著眼去瞅肩上的手。這手生的可真漂亮,這皮子生的白嫩嫩的,和剛出來的豆腐腦似得,輕輕碰一碰說不定就破了,還有這手指,骨肉均勻,纖細又沒有過於嶙峋的骨感。
難怪殿下喜歡。方英心裡嘖嘖。口裡應道,“姐姐就放一百個心,沒事兒的,實在不行可以叫太醫過來瞧一瞧,給開個方子。”
寶馨心裡嘁了聲,朱承治身子長大了,也變得好面子起來。要是為了這事就去請太醫,估計他自個就能一頭撞死。
“對了,徐姐姐,弟弟正有事呢。這老孃孃的大壽就要到了,照著往年,肯定是要大辦的。咱們殿下怎麼才出彩呀?”
“這話啊,問殿下去。”寶馨才不上方英這當,太監們真的是習慣給人挖坑了,要是她答了,傳到朱承治那兒還不知道要成什麼樣。
方英覺察過來,在自個嘴上打了一下,“瞧我這張嘴,徐姐姐也別見怪。”
誰不知道這些個太監壞的能冒黑水了,要是和他們見怪,恐怕早就氣死。
寶馨不和方英一般計較,轉身出去了。外頭健壯的白貓蹲坐在那兒舔爪子,見著寶馨來了,悠悠然踱步過來,蹭蹭她的裙子。
貓房送來的兩隻貓,一隻比一隻精,這貓兒瞧著乖順討喜,其實寶馨知道這貓兒是要來討吃了。
白貓不停的繞著她的腳打轉,柔軟的皮毛不停的蹭在她的裙子上,朱承治出來,見著白貓蹭過她的裙子,略帶起下頭一點點水紅的膝褲。
“寶姐姐還在這兒?”他似乎又想到了什麼,手掌握成拳壓在唇上,咳嗽了一聲。
寶馨吃驚回頭一瞧,見著朱承治已經收拾好了,“殿下這麼快就好了?”
朱承治嗯了聲,“原本也不過是換套衣裳而已,幾個人幫著一塊穿,要是還費那麼多的功夫就奇怪了。”他說著似是無意走到她身邊,“昨夜裡頭娘對我說,老孃孃的壽辰快到了,到時候你和我一塊去慈寧宮。”
“那是當然,殿下去哪兒,我就去哪兒。”寶馨說這話理直氣壯,朱承治聽在心裡頭,早就和一隻雀子直接飛到了枝頭,渾身上下都是說不出的歡喜勁兒,恨不得長嘯。
當然大殿下是不能如此猛浪,他依舊還是那個翩翩君子,慎重其事的點頭,“甚好,到時候一切交給你處置。”說著他覺得還不夠,又添了一句作為他的器重,“到時候賀禮你想想,該怎麼準備好。”
朱承治對親孃那兒幾乎已經不抱有太大的希望了,惠妃為人中規中矩,只求泯然眾人,不求被上頭注意。這招在宣和帝那裡是管用的,但是對張太后來言就不那麼合適,張太后雖然不怎麼管事兒,但還是支援大孫子的。對於這種靠山,那就等花心思,不是挑不出錯就行了,妃嬪裡頭沒幾個傻子在太后的事上犯錯,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