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酒喝了一半,林月嬌又出現了,這個女人過年後第一次出現在吳啟智面前,似乎比以前更漂亮了一些,頭髮燙了大波浪卷,精心打扮,穿了一身緊身的衣服。
她一來到酒吧,就坐在吳啟智的身邊,熟門熟路地給他倒茶、切水果,還把切好的水果用牙籤紮起來,送到吳啟智的嘴邊,把吳啟智嚇了一跳。
蔡科長看了,哈哈大笑,說:“吳總,你就是太拘謹的,你也要主動一點,人家女人都這麼主動了,你每次都是被動,這怎麼行呢?”
吳啟智很無奈,主動是吧?於是他也也切水果,切完自然不是送到林月嬌嘴邊,而是把盤子移到她面前。
吃吧,吃吧!
撐死你!
林月嬌嬌滴滴地道:“我這次過年回家。相了好幾次的親,可是沒有一個人象吳大哥那麼出色,左思右想我又回來了。”
“喲,月嬌,你還是放不下吳總啊?怎麼樣,你們也都那麼熟了,不如明天就去領證了吧,我也可以做個月老,吃你們的豬腳麵線。”
蔡科長又趁機做媒。
吳啟智尷尬地一笑,然後道:
“有件事兒我還不好說出口呢,其實我和孩子她媽離婚證還沒拿呢,如果現在就跟月嬌妹子去領證,那我就成了重婚罪了,我怕會被法律制裁。”
“什麼?你們還沒有正式離婚?”蔡科長也吃了一驚。
“是啊。”吳啟智慧拖先拖,其實他早和張美玉領了離婚證了。
蔡科長這下倒為難了,人家還沒離婚,總不能催著人家離婚吧?
當天晚上的做媒一事可以說是不歡而散了。
臘梅從徐叔那知道蔡科長又在逼父親娶林月嬌後,氣得牙癢癢了。
徐叔讓她稍安勿躁,他派去鄰縣調查的人下午打電話來,說有些眉目了,讓臘梅等等再說。
臘梅只好按下內心的鬱悶。等著鄰縣那裡的最新訊息。
還好,在徐叔的催促下,第二天派出去的人就傳來了訊息。
過了兩天,臘梅下課後,等把郭虢送回去,徐叔就遞給臘梅一份黃色的檔案袋。
臘梅抽開袋子裡的材料,仔細一看,不由得大吃一驚,說:
“這女人的背景這麼複雜?”
“對。”徐叔鄭重地點點頭,說,“你的直覺沒錯,吳老闆沒中她的圈套,真是好運氣。”
臘梅越看這份材料,越嚇得背後出了一身冷汗。
不過,如果父親知道她在背後調查林月嬌,估計會很尷尬,於是臘梅把材料交給徐叔,說:
“徐叔,這些材料還是你想辦法交給我父親。”
“好,就當做是我自己主動調查的。”
徐叔明白臘梅的不便,便接過了這個重任。
臘梅去調查自己的父親,總歸不太好,徐叔是羅浩的人,要保護吳啟智,去調查接近他的人,是為了保衛他的安全,這個理由還是說得過去的。
當天下午,徐叔把材料給吳啟智時,吳啟智也看得背後一陣冷汗。
原來,這個林月嬌不光離了一次婚,而是結了三次婚,奇怪的是,她的三任丈夫都在結婚一年或者一年半內相繼暴斃。
一個女人,丈夫相繼死亡,還死了三個,看著就挺嚇人的。
按傳統迷信的說法,這女人風水不好,按現代的說法,這女人就是黑寡婦,專門獵殺男人的那種。
吳啟智蹙起了眉頭,這女人太過分了,要不是想要對他下手,徐叔也不會去調查這些資料。
他對徐叔滿懷感激地說:
“太感謝你了,要不是你及時調查出這些東西,我要是落到她的圈套裡就慘了。”
徐叔淡淡一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