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硬著頭皮,把之前和孫謀的仇恨說了一遍。
魏涼聽完,吃驚地道:“王釗要是真的落入這個人的手裡,那豈不是危險了?”
“對,他是個很危險的人,不是什麼好人。之前他剛剛逃獄的時候,我還接過他的威脅電話。
只不過最近他似乎安分了很多,沒有再打電話來騷擾我。
依著他的個性,我一直擔心他會傷害我身邊的人。”
臘梅愧疚地道。
“那我們要不要報警?”郭虢建議。
“我聽王釗媽媽說,他們已經去找警方的朋友幫忙,我看現在還不需要報警吧?”臘梅道。
幾個人一籌莫展,一時不知道再去哪裡找王釗。
“魏涼,你和王釗平時要好,知道他心情不好的時候喜歡去什麼地方嗎?”臘梅靈機一動,問道。
“溪壩邊,新華書店,縣圖書館。”
魏涼知道得還挺清楚的。
“那我們一一找過去吧。”臘梅立即振作精神。
幾個人在縣城到處尋找。
陳慧這時候沒有王釗的任何訊息,親朋好友那裡都沒有,他的同學那裡也沒有,她簡直要崩潰了。
每一通家裡的電話響起,她都充滿希望地接起來,希望得到的是個好訊息。
但每一通電話都是告訴她,沒見著她兒子。
陳慧的心簡直陷入了無底洞,她知道自己下了一招臭棋,傷了兒子的心。
早知道她不去管兒子的事了。
而且,這時候王銳問過了王釗的班主任邱老師,知道王釗這次考試在全市的排名十分靠前,數學還拿了全市第一。
這個成績和在他在市裡面的實驗中學成績相比,不退反進。
陳慧十分後悔,原來兒子參與學習小組,學習成績真的沒有退步,還進步了。
她心裡暗暗的懺悔,只要兒子能夠平安的回來,她再也不管他這些事情了。
青春期的孩子有多麼脆弱敏感,有多麼容易想不開,鑽牛角尖,陳慧雖然不是心理醫生,但是她也有心理醫生的朋友,多多少少會知道一些。
陳慧在家裡已經坐不下去了,拿著把鑰匙就出門。
王銳問她去哪裡,她說她要去街上找找,在家裡實在坐不住。
王銳只好把自己的大哥大給她,以便和她保持聯絡。
陳慧拿了個包,揹著沉重的大哥大出門了。
到了街上,她竟然意外地和臘梅他們邂逅了。
看到一臉憔悴的陳慧,魏涼趕緊安慰道:
“陳阿姨,你彆著急,我們都在找他。今天在涼亭學習的時候,也沒發覺他有什麼異樣,應該沒有什麼大的事情。”
陳慧慚愧得要死,又不好在孩子們面前說她做的手腳,只好含糊地道:
“那辛苦你們了,你現在要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