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盛文的傷在屁股,本來癒合的傷口,因為大婚當天一直騎馬又加重了。
景盛文見潁念容不斷催促自己圓房,他自己心裡也著急。
但是新來的府醫一再強調讓自己一定要養好。
景盛文想起了當時自己一路陪著景如琛回京,知道丹若曾經給景如琛換過藥,而且那大夫說丹若換的藥很神,不然景如琛的傷勢好不了那麼快。
他想了想景如琛那麼深的刀傷,確實好的很迅速,如今又經過太子舉薦,被皇上委以重任,派去京郊大營練兵。
他得儘快好起來,去籌謀換一個好差事。
所以還是得向丹若求藥,不過想到景如琛的威脅,他不敢再湊到丹若跟前,再讓潁念容去找丹若求藥。
潁念容雖因為大婚以及在侯府的待遇,心裡不舒服。
但是想著丹若就算是世子夫人又如何,景如琛不能人道,丹若的日子也就是面上光鮮裡面苦。
而且景如琛沒有子嗣,公爹肯定不會讓他繼承爵位的。
自己為了儘早生下孩子,去找她低頭也沒什麼不舒服的。
潁念容挑了幾樣禮物,第一次去丹若的院子裡拜訪。
一進門看見屋內的各種擺設,眼裡閃過一抹幽光,這比國公府大夫人的院子也不差什麼了。
自己如今住的那院子本來還能挺好,但是擺件都被孫姨娘拿去填窟窿了,如今只能靠自己嫁妝裡面的花架子維持面子。
她看了看丹若的肚子,心裡才平衡下來。
等自己生了孩子,一切就都逆轉了。
她自認為低聲下氣的表達了自己的來意,丹若將她的一系列小動作盡收眼底,為難道:
“之前給世子用的那藥,是有奇效,但是呢用上去會比較疼。你看要不還是不要給二弟盛文用了吧。”
潁念容只當她捨不得,拿疼當做推辭,再說了景盛文一個大男人,受點疼怎麼了,也不至於忍不住。
她又追加了二百兩銀子,執念要買那個藥。
丹若便忍痛割愛,去裡屋給潁念容拿了一個樸素的白瓶。
潁念容開心的走了。
丹若看著潁念容的背影,露出狡黠的笑容,不過是府上最普通的金瘡藥,比府醫給景盛文開的還差一些,另外加了她找輪迴珠用功德點兌換的疼痛粉。
景盛文拿到藥就迫不及待的讓小廝給自己抹上了。
然後一會感覺屁股上火辣辣,一會又跟針扎一樣,甚至是像是有無數只螞蟻在他身上爬一樣,他忍不住痛撥出聲,怕丟人便咬住了錦被。
捱過了一個時辰後景盛文渾身溼透了,像是從水裡撈出來一樣。
景盛文心想果然藥效強勁的藥,副作用就是強烈。
第二天早上起來看傷處並沒有明顯的好轉,可能是第一次不管用,那就再試一次,這次多倒點。
小廝上完藥之後,景盛文讓他們全都守在外面,不讓進屋子。
潁念容過來想要關心一下傷勢好轉情況,看到院子裡的這情況。
她要上前被阻攔,她強硬的上前聽見屋子裡傳來景盛文的呻吟聲,當即頭髮絲都炸了起來,自己對他這麼好,他竟然敢揹著自己偷人。
她讓自己的丫鬟們把門撞開,然後氣勢洶洶的衝了進去。
看見趴在床上大汗淋漓的景盛文,然後拉開半遮的窗幔沒發現人,屋內轉了一圈,最後又看向床底。
景盛文被這一頓操作搞得心裡無限煩躁,但是偏此時還需要哄著潁念容。
最後這個烏龍解釋開了,潁念容哭著道歉。
“我只是太在乎你了,盛文哥哥。一想到你和別人在一起,我就心痛的控制不了自己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