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婉如被顧家姐妹眾人冤枉偷丹若的簪子,她只能看丹若的態度了。
她知道自己之前對丹若不好,但是丹若眼下剛被封鄉君,也不能太囂張跋扈吧。
丹若見眾人目光轉移到自己身上,她涼涼的看向顧婉如:
“你說你沒偷我的簪子,那婉燕妹妹早上剛送我的紅寶石髮簪,出現在你的荷包裡。
這麼明顯的物證你怎麼解釋。”
顧婉燕立馬開踩顧婉如:“婉如姐姐這是學她親孃呢,她親孃可是人證物證都有還死不承認呢。”
顧婉如氣的眼淚直流,但是顧家眾姑娘見她這麼狼狽卻笑得更加開心。
顧婉燕更是讓人拿來的燒紅的烙鐵遞給丹若。
“鄉君,顧婉如偷東西證據確鑿,按照規矩應該在她臉上用烙鐵烙個賊字。
還勞煩鄉君動手,幫我顧家教訓一下這個敗壞門風的賤人。”
顧婉如害怕的想要逃跑,但是她早已被顧家粗壯的婆子給按住,她不斷的向後縮,驚恐的看向從顧婉燕手裡接過烙鐵的丹若:
“你現在是鄉君,你這樣殘害我,就不怕傳出去眾人覺得你惡毒嗎?”
顧婉燕趕緊做出發誓的樣子保證:
“鄉君放心,今天這事情,是我們顧家處置家賊,是我祖母處置的顧婉如,和鄉君沒有半點關係。在場的都絕不會外傳。”
其他人趕緊點頭附和。
顧婉如叫天天不靈,這一幕和當年原主被冤枉偷顧婉如的簪子被她拿木炭毀容,何其相似。
但是丹若不打算直接毀掉她的臉,直接報仇是很爽,但是她現在有了在乎的親人,她得為母親和姐姐的名聲考慮。
她拿著烙鐵逼近顧婉如,顧婉如已經聞到自己頭髮烤焦的味道了,只聽丹若突然嘆息道:
“可惜顧婉如現在是外嫁女,顧家家規直接處置不好吧。”
顧婉燕不屑道:“鄉君,她就是喬廣志的一個不得寵的小妾,喬廣志不過是個草根出身的小官,不值一提。
我顧家怎麼處置她,諒喬廣志也不會上門替一個不要臉的妾室出頭。”
顧家其他人並不知道顧婉如懷孕的事情,以及喬廣志的真實身份。
丹若聞言對著顧婉如,囂張的笑了笑:“既然婉燕妹妹這麼說,我就放心了。”
而顧婉如被丹若提醒,自己可是外嫁女,處置自己是自己夫家的事情。
但是顧婉燕和丹若不知道自己夫君的真實身份,才敢這麼明目張膽的設局毀自己的容貌,她現在為人妾室,容貌和子嗣對她來說最為重要。
看著近在咫尺的烙鐵,一想到馬上就要毀容。
她再也顧不上喬廣志的交待,急忙大喊:
“我肚子裡懷的可是陸將軍的親孫子,你們敢傷害我,就不怕陸將軍的報復嗎?”
丹若聽她這麼說,沒有立馬放下烙鐵。
心裡暗道魚兒終於上鉤了,面上裝作不相信的問道:“你怎麼證明?”
顧婉如跟倒豆子一樣噼裡啪啦的把喬母和喬廣志全都給出賣了。
當年喬母是被陸將軍救下來的孤女,兩人情誼深重,早已私下結為夫妻,並生下了喬廣志。
後來是晏陽郡主看上了陸將軍,才活生生拆散了喬母和陸將軍,這些年陸將軍懼怕晏陽郡主,一直將喬母和喬廣志養在外面。
這麼爆炸的訊息一出,眾人也有點猶豫要不要繼續為難顧婉如。
畢竟陸將軍府可不是他們現在的顧家可以抗衡的,也就宣平侯府身為皇后母家可以不怕陸將軍府。
眾人將目光投向丹若,由丹若來決定要不要繼續毀掉顧婉如的臉。
丹若饒有興致的看向顧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