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寓的伏敬雲和南晴等候已久。
柳明珊有條不紊地摘外套，掛到衣帽架，從手提包拎出錄音筆，摁下開關，把所有資料傳到電腦端。
南晴關心她今晚是什麼節目，伏敬雲觀望了幾秒，開啟電腦筆記本，推測：「進展不錯？」
「還行。」柳明珊回想有用的細節，「他這周是不是該去心理諮詢了？」
南晴馬上翻閱手頭的資料，「對，週六，後天。」
第17章 惡作劇 值得獎勵一個吻
柳明珊微微蹙眉，與她的時間相衝了。
「後天我得回家，爸媽約了我吃飯。」
伏敬雲：「上午還是下午？」
柳明珊沉吟幾秒，反應很快：「下午，這樣吧我改時間，跟爸媽吃趟早飯，下午和你們去心理諮詢。」
南晴點點頭，又提道：「需要我偽裝幾個身份麼？」
伏敬雲：「稍後再談，讓她先說今晚的人物詳情。」
柳明珊微不可聞地嘆氣，錄音筆的資料上傳完畢，她挑重點講：「他僱人調查我了，查到了你們，蓋章我們團夥作案。」
空氣沉靜兩秒。
南晴短暫地發表了一下看法：「啊。」
伏敬雲本來盯著筆記本語音翻譯的文字，聞言抬眸，「他的反應是什麼？」
柳明珊：「我沒正面回他，他並不在意。」
不在意。
伏敬雲神情變得耐人尋味：「這很值得研究。」
柳明珊抿嘴無奈地笑，「確實，不知該為他輕視我而高興，還是他連提防都不願意提防一下而慶幸。」
南晴瞧了瞧伏敬雲，不由笑：「明珊，我想伏才子不是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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